一切如常,所有的都塵埃落定,張德明覺得陳曼生還是幸運的,他賭到了小表妹的心,也不枉費他送自己的那套天價西洋棋了。所有人對於這個結局都感到十分欣慰,萬分高興。那小丫頭的眼淚也止住了。
突然,老太太發話了,她把小丫頭招到身邊,說的是英文,半晌,又把張德明招了過來,“人家一個小姑娘千裡迢迢從香港過來,我讓她參見完諾諾的婚禮再回去,好歹也算是個交代。你是這裡最閒的人,照顧她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張德明這下愣住,用上海話說就是“摑牢”,他一個三十歲的大男人帶著一個小丫頭,這個算什麼,他還要不要混了,說出去那群兄弟都以為他最新職業是保育員。
“老太太,人家有手有腳,有司機又有管家跟著,上海還有她爸爸的分公司,我就不用再插一腳了吧。”
老太太抬起精明的眼,回道,“你也知道“有手有腳”這個四個字啊?那你明天就去容氏,向你大哥報到,我現在就打電話。”
“噢。。好好好,”張德明立馬服軟,做朝九晚五的白領,還要時不時加班,這種日子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世界末日。家裡有個岑諾做榜樣就好,他不要搶她的風頭。況且,他又不是真的不事生產,家裡24小時炒炒股票基金期貨,做個SOHO,蠻好的,還不用被人管著。“我現在就送她回酒店。”
張德明和老太太說完話,就看到那小丫頭還在和岑諾陳曼生聊著,仍是眼淚汪汪的樣子,陳曼生充當翻譯,他時不時地還聽到小丫頭很親昵地用不標準的普通話叫“諾姐姐”,還真不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