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竹幫江巷滴完眼藥水江巷就靠著睡著了。
“老板,你這幾天都去哪了?老板?老板?”
“哦,我…我回我媽家裡相親了。”
“啊?老板,你不是有對象了嗎?”
“…”
“老板你…你怎麼哭了?”
“給我根煙抽一下。”
“老板你…”
“今天是她葬禮我去看了眼,以前都沒發現自己這麼喜歡她。”
“……”江巷歎氣,輕拍了他的後背。
“……我不敢去看她,我隻看了一眼,我真窩囊,我不敢去看她。”
“老板…老板,這不是你的錯。”
“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跟她說我喜歡那邊的椿樹,她才…會去,我…我當時感到現場認領的時候…她就躺在那,白布蓋著我都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我…都是我的錯……”
“老板,你也不知道那裡會發洪水,不是你的錯。”
肖煜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趴在江巷懷裡哭,耳邊傳來一陣滋滋聲,後麵的畫麵被掐斷。
“醒醒,你昨天晚上沒睡好嗎”溫竹輕聲問。
“呃…嗯…有點太困了。”江巷迷糊的看到了溫竹的臉龐,又伸手摸了摸,又閉上了眼。
溫竹把江巷抱起往一棟樓裡走“你鑰匙呢”鐵門也生了鏽,鏽氣充斥著整個狹窄的走廊,江巷不願睜眼一隻手摸索著口袋找鑰匙,明明摸到了就是拿不出來,江巷眉頭一皺,扒開口袋找鑰匙。
“噗”溫竹忽的被江巷逗笑。
“笑什麼”江巷看著一本正經但是耳朵卻羞紅了。
“找到了嗎”
“找到了”
……
“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見。”溫竹俯身為他蓋好被子。
“彆走!等等!”江巷突然喊道。
溫竹就像沒有聽見一樣,離開了,明亮的房間瞬間變得漆黑。
“喂!彆走!溫竹!你沒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