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下一刻屋內銀光大陣,伴有似是詭異的紅色,層層銀圈印著神秘的字符不斷地旋轉。
就將衝過來的腦袋瓜子控住,層層銀圈漸漸縮小。將黑霧籠起,困於其中。
最後隻剩一顆骸人的骨頭被包裹‘砰’的一聲落於地上。
而一係列這麼大的動靜,卻依然沒有將屋內的人吵醒。
隨後謝雲焉過來,將球收於一個袋子當中走過來。
“我們先走吧,明天還要上課”。
但又沒有聽到回答,謝雲焉撇了撇嘴。
從陽台上一躍而下,空中一隻巨大的老虎威風凜凜,通體雪白額上有金色的“王”字,輕鬆接住了飛躍而下的兩人,淩空而起,一躍就有百米之高,在空中如履平地飛速的穿梭於高樓大廈之間。
殊不知,她們走後,床上的人竟緩緩睜開了雙眼。
清晨,葉黎岸在睡夢中被人上床下地的聲音吵醒,便知道又要起床了,每次都聽不到起床鈴。現在地上眼皮與下眼皮粘到一堆,真是想直接背著床去上課
這已經是她第無數次怎麼想了。
哈~唉!
費勁巴拉的從床上起來,迷瞪中下地洗漱,總算踩著第三個宿舍零響起之前出了樓。
冬天早上很冷,尤其是這種烏黑媽漆的情況下,葉黎岸一個機靈就覺得天靈蓋都明朗了,她們是不怕冷但並非感受不到。
勉強聽起謝雲焉的通訊。
偽裝成花瓣的手機就貼在耳旁,隔著花瓣都能感覺到對方濃濃的倦意,
“起床了吧?”
對方微啞的嗓子卻低低回:“沒呢?我不上早自習了,直接待會兒上第一節課得了。”
葉黎岸心想她也真是慕了,早知道當初選擇走讀好了,誰能想到疫情會傳到這?
她還要上早讀,五點四十五就蹦起來了。
誰也沒想到疫情這次居然到了鳥丹鎮這麼一個鳥都不拉屎的地方,前天晚上還沒咋地,昨天就就封了。走讀生在家,而住宿生就隻能在學校聽那個破鈴。
謝雲焉又告訴葉黎岸,那顆腦袋已經送走了,看著是真膈應人。
葉黎岸她遲鈍的回答著:“行了,我就要到教室了,你先睡會吧。”
隨後耳邊彼岸花被塞進挎兜。
走進教室,已經有很多人了,班級走讀生還挺多,一下子走了,相比往日還真是清冷多了。
班級裡稀稀碎碎的說話,走到自己的桌子旁坐下,老師也緊跟著進來了。
這讓葉黎岸不由得無奈想,這一天天的休息一下可真難,眼皮抬起又落下,最後都不在乎老師是怎麼樣的了?
就是強忍著也是堅持不住,怎麼看樣子都是魂不守舍的。
昨日葉黎岸她們所去的地方位於鳥丹鎮旁邊的市裡,是華國的首都,也是很遠了,她早晚上十點下自習,在十一點與雲焉彙合之後,就去了,沒想到光是要到那裡就要三點,最後回來躺於上床還是快五點了。
雖然不是非睡,但千百年來早已習慣,慢長的時光總是無聊的。
“真是最不襯職的人了。”
在葉黎岸腦瓜子沒有撐住,撞到桌子上時這樣想著。
揉揉腦袋瓜子也不裝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吧,結果都是一樣,但明顯她更加煩躁。
鈴又響了,她要起來趕去食堂,為自己的實體補充能量,不然到時候一摸什麼東西就穿過去了,解釋個鬼。
但是很明顯,這位葉黎岸小姐他們很招麻煩喜歡。這時耳邊又有謝雲焉呼叫,向她炫耀。
葉黎岸也是無奈的笑:“我都要困死了”
又聽見那花瓣那頭傳來笑聲說:“我這邊出去的花還沒有找到下一個目標,似乎都躲起來了,這不太好辦。”
“嗯,靜觀吧。”
謝雲焉在那邊懶懶的,也勾起了一部分回憶。
現在是2222年,疫情在2218突然爆發於至今也有四年了,她們從2218年開始直至2219來到陽間,在這裡渡過了初中,如今上了高中,才是離疫情最近的一次。
到這裡謝雲焉突然想起來什麼樣似,“忘川應該已經恢複了,黎岸,我們來這裡還沒有回去過呢,到時候應該可以回去?”
聽到這一說,葉黎岸思索“不過…還是再等陽間穩定。”
但誰又知道不會出現什麼其他意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