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很快就到了,所謂一回生二回熟。
三回。。。煩
葉黎岸開啟可穿透的視野後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也再沒有感測到鬼,到底是什麼觸碰到了印記?
而且為什麼大下午的還在睡覺,睡得這麼死。
來到床邊,床上的人還睡得感覺很香。
葉黎岸又把周圍的事物親自查看了一遍,得知這個人原來叫珞殤。
將人做了一個全身性的檢查,並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這是什麼情況?
距離印記被觸動至我來到這裡的時間相差並不算多,他又是在睡覺,不可能是路過鬼時沾上的,何況遇上也就不可能安全離開了。
鬼是不會讓他走的,印記也是不會出錯的。
苦思過後葉黎岸不信邪又細微的檢查了一遍,果然又有所發現:是腦橋、外側膝狀體、枕葉的那幾個地方有輕微的鬼氣。
這約是造夢的地方,難道跟夢有關。
嘖,麻煩。
那就難怪了,葉黎岸手指輕輕點了點珞殤額頭,輕輕喃呢:
“意識相連,夢途同歸。”
當再睜開眼時就變了一個地方,四周迷霧蔓延,可見的隻有腳下的荒涼。
她現在必須要快點找的珞殤,還不清楚鬼如何,但若深陷夢境一定相當危險。
何況跑都跑一趟了,人若是再沒了還乾不乾。
可無論葉黎岸起身走或飛到哪裡,所及之處隻有蒼白陰沉的霧和腳下方寸的枯黃,又是鬼打牆嗎?
不對,有什麼東西閃過來了。
剛閃開腳下地巨大的東西就破空而來,重重地砸下,濺起黑黃的土塊兒,差一點就要變成餅子了,雖不可能,但葉黎岸也才看清這竟是一個巨粗的藤蔓,不亞於一根大象腿!
珞殤這做的是什麼夢?因這一重擊勾起的風浪也終於將濃霧驅散,那根藤蔓的本體也終於顯示出來,真是惡心的要吐:
約是從地裡剛拔出來的大蘿卜形象,隻不過體型巨大,如同一幢高樓,根須是它移動的腳,腿卻直接是頭。
大個的圓鬼臉做貼在上麵,空洞的嘴巴當中吐露出腥黃的汁液,雜亂的瓜頂上長滿了藤蔓,甚至有些還掛著一些果。
如果被擠壓成球已經看不出來原形腐爛的人算的話,熏人又腐爛的氣息穿透性的刺入敏銳的鼻中幾儘範惡。
繞是葉黎岸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什麼玩意兒!?
人類的夢境都如此無語奇葩嗎。”
現在真的有必要屏蔽五感。
見過醜的,這麼醜的也能想出來也是難。
在這麼多藤條上還有一根卷著人沒來得及消化,血跡覆蓋整個麵龐,骨肉模糊,幾乎讓葉黎岸很難將它與夢外那個衣冠楚楚的人聯係起來。
那大家夥兒也不費事,猛烈的進攻直直的襲來。
葉黎岸單手化出長刀不斷阻擋,它重生速度太快,皮太厚,若不一擊即滅恐怕沒完沒了!
在其重新長出來的間隙,越淩踏空而上,漆黑的利刃於昏暗的天地卻閃爍出一道紫光妖異的顏色,將麵前的一堵藤蔓重檣生生辟裂,碰撞中沒有發生一絲聲響,抓著珞殤的就整齊斷開又從裂紋處滑落。
將模糊的身形單手接住,另一隻玄刀化扇,大喝一聲:
“去!”
玄扇儘管隻是閉合的狀態,依舊散發出了巨大能量,龐大的衝擊波將‘大蘿卜’直接化成灰飛,葉黎岸開扇手腕輕輕一揮便化作無形了,飛散於空中。
至此所有不過眨眼之間,葉黎岸將珞殤放平在地上,這麼大個男人在她手裡其實也不過是片葉子的重量。
怎麼不醒?這腦子都快沒了。
不會是夢境中受傷,其意識因為自我欺騙所以導致醒不過來?
葉黎岸變出有治愈性的點點微光飛進珞殤的身體。
“醒了。”
“你是誰?”男人抹了一把帶著血跡的臉,發出低沉沙啞的聲音。
“我是誰不重要,你現在夢裡快死了,快嘗試一下能否醒來,不然現實中你的意識會消失成為腦死亡的。”
不用過多解釋,珞殤就現在已經是徹底清醒過來了,並且快就想明白了,難怪他會突然間出現在如此詭異的地方。
也解釋到:“我睜開眼睛時便在這裡,有一個自稱是係統的家夥說我穿越了,現在是末世,必須要完成各種任務才能存活下去,但是這裡隻有我一個人,說完那個係統就不見了。”
“他說你就信?”
“我不信但被突然襲擊過後就暈了醒來便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