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邊風掀起了穗禾玫色的裙角,她看著彥佑決絕地說:“我知道你對我是有些情意的,但是情之一事,最經不起考驗,你不要再說愛我,忘不了我的話了,我真覺得惡心,如果再讓我聽到,我見你一次,剮你一次!”
身穿盔甲的穗禾一臉得意地說:“表哥喜歡啊!如果連一點軍務都不懂,怎麼能做表哥的賢內助呢?”
月下身穿夜行衣的穗禾悲傷地說:“表哥,我這一片真心,你何時能回頭看我一眼?”
她長的本就千嬌百媚,喜明豔服飾,但每每看到潤玉那身白衣如雪,一塵不染的樣子,就心生向往,羨慕不已!
她希望潤玉能穿一次紅色的衣服,直到二人成婚那夜,紅色如火,燃燒了她的癡與愛。
一身藍衣的穗禾看著院中舞劍的潤玉開心地說:“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潤玉,你的劍法又精進不少!”
身著粉衣的穗禾淚流滿麵看著潤玉道:“我從來就不想當你的救命恩人,從來都不需要你的投桃報李,我隻是想做你的妻子而已,想和你並肩而立,想和你分享這世間的喜怒哀樂,就這麼困難嗎?”
穗禾一身戰袍,執劍放於頸間,看著南平候,滿臉悲傷地說:“爹爹看在自己的女兒的麵子上,收手吧!我就是要嫁給潤玉,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除非他死,否則誰也不能把我們倆生生拆開。我生要做他的人,死要做他的鬼!”
紅衣如火的穗禾,目光溫柔地看著潤玉,笑顏如花道:“潤玉,我來嫁你了!”
雪衣素裘的穗禾,眼中淚光閃爍,情深不減卻又坦然自若地看著潤玉道:“如果可以的話,下輩子讓我可以做,像潤玉一樣灑脫寡情的人,或許就沒這麼累了……”
璿璣宮內,鄺露扶著穗禾起身道:“公主睡了這半年,陛下日夜為你憂心呢!”
穗禾扶著要裂開的頭問道:“我睡了半年?你剛才說陛下?那火神和水神呢?他們都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