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端 “啊,好疼...”晏明鈺大叫了……(1 / 2)

天青山再得一靈獸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山上山下,整個師門現在都陷入一片歡聲笑語之中。

晏明鈺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小金庫外加蕭楚河的家當,請了一眾師門吃了三天三夜。

“嗯,你們都多吃些,哈哈哈哈...”

晏明鈺抱著那小鳳凰站在一旁的酒桌上麵,酒氣衝天地說道。

“師兄真是好厲害,小小年紀就開出了自己的靈獸,要不了多久,師兄一定會成為山上最厲害的陣師...”

一位臉上長滿麻子的小師弟,在一旁拚了命一般地拍著晏明鈺的馬屁。

“那當然...”旁邊的眾人也跟著起哄,附和著。

“嘿嘿,可是我記不住那些亂七八糟的陣法啊...嗝...”

晏明鈺從那桌子上蹦了下來,拿起一旁的酒壇子,猛然地喝了一大口。

“即使是不學那些陣法,我相信咱們師兄也一定可以的,對不對...”旁邊的弟子見晏明鈺已經喝醉,不由得互相遞了個眼色。

“嘿嘿,真的嗎?”

晏明鈺此時已經喝多了,他趴在桌子上暈暈沉沉將要睡去。

“師兄,大師兄都沒有你厲害,他每天都早早地起床去練刀,也沒看他開出半個靈獸來...”那名長了滿臉麻子的師弟,慢慢地湊了過來,在晏明鈺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這天青山上一眾弟子都知道,晏明鈺和蕭楚河天天形影不離,好得如同一個人一般。

蕭楚河生性冷漠,很難同人親近,身邊也隻有晏明鈺一人。

他雖然是蘇清羽的第一個徒弟,但是上山晚,一直和同師門其餘的師兄弟們關係都非常不好,眾人也一直看他不爽很久了。

今日,蕭楚河沒有來,他一直是不喜歡和其他人來往。

那一臉麻子的弟子就想同一旁其他幾位,好好挑撥一下晏明鈺和蕭楚河的關係。

“師兄,當時我們一猜就是你得了靈獸。”

“是啊,我們一直都覺得你的天賦比蕭楚河大多了...”那麻子師弟又往晏明鈺身邊湊了湊。

“他還總是在我們麵前罰你,難道他是大師兄他就可以這般嗎?”那麻子臉說完,便伸手在晏明鈺的耳垂上揉了揉,語氣上滿是諂媚。

“師兄,我們一直都非常仰慕你...”

眾人見那人已經靠在了晏明鈺身上,都識趣地散了開。

平日裡,大家私下就都在說晏明鈺皮膚白皙,活脫脫一副美人坯子。他又活潑好動,山上的眾人都非常喜歡他。更有一些不知廉恥的弟子私下裡肖想他,奈何一直沒有機會。

晏明鈺此時已經喝得迷迷糊糊,他隻覺得身體發熱,口乾舌燥。懷裡的小鳳凰已經被他悶得喘不上氣來,掙紮得想要出來。

那麻子臉更加過分了起來,他見晏明鈺的耳朵被自己揉得發燙,臉色更是泛起一陣陣潮紅,便不自覺的更加放肆了起來。見眾人都散去了,隻留下那幾個和他有同一般念想之人,便開始脫起自己的衣裳來。

“咱們這樣,師兄醒來會不會拿刀砍了咱們?”一位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弟子,一邊鎖門一邊害怕地說道。

“怕什麼,師兄長成這副模樣,不就是要供咱們肖想玩樂的嗎?”

一旁的另一位弟子早已按耐不住,感覺自己的下身已經燃燒了起來。他興奮地抓起一旁的一壇子烈酒,狠狠地灌了下去。轉身間,便看見那麻子臉已經脫得赤條條,露出一臉的□□,慢慢地朝著晏明鈺走了過去。

...

蕭楚河自從回了山上,就開始更加刻苦地練刀,每日都早出晚歸,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晏明鈺了。每日晏明鈺過來找他的時候,他都不在房間裡。

突來的小鳳凰把晏明鈺全部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過去,弄得蕭楚河最近感覺空落落的。他像往日一般練刀回來,迎麵撞上了沈焱身邊的那個小乞丐。

“哎呦...”小乞丐被撞倒在地,痛得直打滾。

蕭楚河看清來人後,臉上從剛才的錯愕瞬間就變成了冷漠。他本不想和這人說話,看也不看就要走。

小乞丐爬起來後,見撞到的人是蕭楚河,便瞬間不再敢叫疼。

“蕭,蕭公子...”小乞丐哆哆嗦嗦地叫住了說道:“小老大被一群人灌醉了,他,他們還想欺負小老大...”

蕭楚河不知道他說的小老大是誰,他皺著眉回頭看著小乞丐。

“誰?你說誰被欺負了?”

“是...晏明鈺啊!是晏公子,他們在酒館那邊...”小乞丐還未說完,就看見蕭楚河跑沒了影。

蕭楚河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山腰的酒館處,他見大門被關得嚴嚴實實,頓時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用力一腳將那大門踹開,眼前的一切頓時讓他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