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那邊回消息倒是快,總之大意就是現在他還沒在任何一個案件裡遇上能讓人改變年齡的藥物,這件事要從長計議。
林原鏡也覺得在理,這要是能光速解決,下麵的主線就沒有繼續的可能了。
她已經花了番功夫讓阿笠博士也接受這個現實,再次做了自己詳儘的自我介紹,讓阿笠博士了解到她的第二個身份——偵探助手。
“那麼,新一,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再告訴除了我們幾個人之外的人了。”阿笠博士握著電話的語氣嚴肅,“小蘭也不要告訴,要保護她!”
林原鏡聽著阿笠博士這番非常符合主線走向的發言頻頻點頭。
“然後,你不如就暫時租住在鏡家,鏡,可以拜托你嗎?”
林原鏡點到一半的頭僵硬在原地。
工藤新一在那邊也發出反對的聲音。
“你聽我說,新一,”阿笠博士把電話換了邊耳朵用肩膀夾住,小心翼翼地抹去自己器材上沾染的汙漬,“他們已經是業界小有名氣的事務所,將來一定會接受類似的委托,想要查明黑衣人的身份,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林原鏡變點頭為搖頭。她沒什麼問題,但她嗑cp的心不允許,小情侶不住一起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的機會大幅降低,工藤新一這根木頭還聽不見小蘭的表白!“主要是望月偵探他的意見——”
“他說他無所謂。”工藤新一超高的偵探計算機使用技能已經突破層層信息網自己聯係上了望月。
有時候我真恨你們這幫偵探的行動力啊。
林原鏡搖到一半的頭也僵在原地。
“好吧。”
……可憐的毛利偵探。
林原鏡最後隻好選擇為毛利小五郎默哀。
——然後隔壁工藤新一家的門鈴適時響起。
林原鏡湊在阿笠博士的窗邊向那邊望去。
毛利蘭舉著傘站在雨中,獨自一人按著門鈴。
“啊,蘭!”林原鏡撐著傘從阿笠博士家出來一路小跑跟小蘭打招呼,“外麵下著雨呢,怎麼這麼晚了還來找工藤君啊?”
“誒?鏡怎麼……你也認識阿笠博士?”小蘭對林原鏡的突然出現感到有些摸不著頭腦,“新一好像沒回家,打電話也不接,我有些擔心所以來看看。”
“我是剛剛來找新一商量一個案件,但他確實不在家……阿笠博士是剛剛才認識的——”林原鏡指了指博士家圍牆被撞破的那個大洞,然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耳機,“啊,至於工藤,阿笠博士剛剛告訴我,他臨時有一個案件去查案了,可能這段時間都不會回來。”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小蘭長出了口氣,一顆高懸的心放了下來,她向著林原鏡點點頭致意,“謝謝你,那我先走了,爸爸還等著我回去做飯。”
林原鏡目送著小蘭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然後發自肺腑地感慨道。
“工藤新一,這麼好的女孩子你要珍惜啊!”
“喂喂……”耳機那頭接通著電話的工藤新一一時無語。
*
處理完這邊的事件後林原鏡終於在家門口和工藤新一彙合。
在簡單洗了個熱水澡穿上拜托阿笠博士從家裡拿來的新一小時候的衣服以後,工藤新一盤著腿坐在會客室的小沙發上陷入沉思。
“接下來就是等著參與一些委托望月的事件了,或者先看看他曾經參與過的案卷卷宗?”工藤新一雙手合十抵在下巴上。
“實際上我反而覺得望月是那種很低調的偵探喔。”林原鏡抖開今天送到信箱裡的報紙,他們三人參與過的案件也刊載於報端,雖然也占據了將近一半的版麵,但是這裡麵並沒有望月的名字,倒是工藤新一以及林原鏡的姓名有清清楚楚地寫在報道裡,“一看就是要求保密了。”
“那麼當務之急是和望月商量一下這件事……啊嚏!”話還沒說完就被噴嚏打斷了,工藤新一抽過幾張衛生紙捂住鼻子。
“當務之急是起個假名送你去帝丹小學上學……不是吧,你感冒了?”
“我沒……阿嚏!”工藤新一本來打算反駁,但是接二連三的噴嚏再度打斷了他的話。
“你還是喝點藥吧,剛剛淋了那麼多雨,小孩子的身體肯定免疫力也不怎麼樣。”多虧今天翻箱倒櫃地把這翻了個底朝天,她大概記得感冒藥放在哪個位置。
當她打開藥櫃時,放在一旁的酒櫃忽然吸引了她的目光。
一瓶白乾。
“……這樣的,工藤新一,在我們老家有一個能快速讓身體好起來的偏方。”
林原鏡衝好了一碗感冒藥,但另一隻手拎著那瓶白乾湊到了工藤新一身邊。
“喝了藥然後來試試?”
工藤新一看著林原鏡一臉的邪笑感到一瞬間的毛骨悚然。
“未成年人不能飲酒……”
但最好他還是被林原鏡軟磨硬泡著喝了一小口白乾,辛辣的白酒順著喉嚨流下去不久,工藤新一的表情就痛苦的扭曲起來。
“怎麼樣?”林原鏡興奮地上前觀察著情況。
工藤新一緩了一會麵色就恢複正常,然後帶著濃重的鼻音淡淡地說。
“……這酒真難喝。”
“……”林原鏡一時語塞。
不可能啊,白乾居然不起作用。林原鏡起身後退兩步,然後把自己放倒在斜對麵的另一個小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