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替身小網紅 “經曆了一次,怕了。……(2 / 2)

薑清妤將充電器插在床頭邊,掀開被子上了床,隨後回了X的消息。

【上一個這麼想的,還是我那死去的前男友。】

紀驍知道她口中說的是誰,唇角淡淡揚了揚,這樣的說法他還是頭一回聽到。

她似乎有些可愛。

紀驍不擅於打字聊天,索性打了語音過去。

他不太願意保持神秘,怎麼說,他現在也是他老板。

薑清妤眉間一動,有些意外對方會給她打語音,這是不打算保持神秘了?

薑清妤都做好對方是個中年大叔的準備。

接聽後,誰料對方一開口,給薑清妤整沉默了。

“是我。”

“紀驍。”

男人的聲線在安靜的深夜中顯得格外沉喑輕熟,每個字的尾調屬於他獨有的魅力而性感。

薑清妤的腦中浮現今天剛送她回來的男人,唇邊尬地揚了一笑。

“紀總?”薑清妤疑惑的口吻,表達驚訝,聲音壓低了些。

薑清妤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一聲淡笑。

“很驚訝嗎?”

“當然,這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呢。”薑清妤輕笑。

若是把紀驍當做任務三的目標,也無可厚非。

薑清妤婉轉著聲,“紀總這是什麼意思,當真要追我,還是一句逗樂玩笑?”

紀驍聽著她的聲,沉了沉音,“如果我說真的呢?”

“那您還是開個玩笑吧,您那麼矜貴,我區區小網紅攀不起。”薑清妤想了想應了應,太快的妥協容易失去魅力。

紀驍聽著她的聲,勾唇,“怎麼,我不如霍少謙嗎,攀他不攀我,是何意,嗯?”

薑清妤聽著紀驍這莫名來的攀比感,抿抿唇,“倒也不是,經曆了一次怕了。”

“更何況我們也剛認識。”

紀驍好脾性地回著她拒絕的話語,眉目難得溫順。

“打這通語音,也隻是想讓你知道我是誰,我不喜歡藏著掖著。”

“我是你老板,顧矜鳶那事,我會替你擺平。”

“至於我們,慢慢來,我不著急。”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句話,紀驍心底跟明鏡似的,他也想看看自己對於她,會有多特殊。

從她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好像命運的齒輪就開始轉動了。

他好像真的有點兒喜歡她,不一樣的感覺,紀驍說不出來。

薑清妤聽著這看似溫和的話,怎麼會看不穿紀驍隱藏之下的心思。

薑清妤:“你倒是坦誠呢。”

紀驍加深了笑意,“放心,我不會是第二個霍少謙。”

“我跟他不一樣。”

聊著天,紀驍也不忘踩霍少謙一腳。

一想到薑清妤跟霍少謙談了大半年戀愛,莫名有些不太愉悅。

“是嘛。”

“暫且信你一分。”薑清妤低笑。

這一輕微的笑聲,即可在紀驍冰冷的心裡浮起一層層漣漪。

又聊了些無關緊要的話。

薑清妤有些困倦了,率先結束了這場曖昧對話。

“晚安。”

薑清妤以一句晚安結尾。

紀驍沉了音,淡淡道:“晚安。”

紀驍望著掛斷的電話,黑眸微亮,唇邊的笑漸漸收斂起來。

從通訊錄中找出一個電話。

“喂,驍爺,這麼晚了,有事嗎?”男人沒睡醒的聲音。

紀驍的聲冰冷入骨,“顧矜鳶那部電影,我撤資。”

這一聲,瞬間讓男人驚醒。

“啊,那部戲顧小姐準備去衝最佳影後,驍爺怎麼這麼突然?要不要先跟顧小姐那洽談一下呢。”對方說的很急促。

娛樂圈內自從紀驍在顧矜鳶身上投入大量資金後,人人都誤以為顧矜鳶和紀驍的關係匪淺,而顧矜鳶和霍少謙重修於好後,紀驍依舊在顧矜鳶身上投資。

以至於大家都認為,紀驍明戀著顧矜鳶,對顧矜鳶一片癡心。

對方沒等到回複,隻等到了電話的掛斷聲“嘟嘟……”

這是認真的,沒在開玩笑。

顧矜鳶,這是被驍爺放棄了。

霍家獨棟彆墅。

深夜,霍少謙才從他的公司離開,回到家中。

一進門,滿目古董玻璃製品等的殘骸,散著一地。

傭人們站在一側也不敢靠近,終於等到霍少謙回來了。

“少爺,您不在,顧小姐發了脾氣,索性摔了乾淨,這,都是些貴重物品,我們也不敢打掃啊。”

“等著您回來,發個令。”領頭年輕女傭說著。

霍少謙擰著眉,“她呢?”

女傭:“顧小姐在房間,把自己一個人鎖了起來,連晚飯也沒吃。”

霍少謙有多寵顧矜鳶,家裡的人群都是有目共睹的。

這摔了名貴古董也不算頭一回了,大家都以為霍少謙會去房門外哄著顧矜鳶。

一晚上都沒有被薑清妤通過微信驗證,顧矜鳶又鬨了這麼一出,霍少謙的心情糟糕透了。

“那就讓她待會兒吧。”霍少謙略顯疲憊說。

房間內的顧矜鳶,生氣地環抱著手,本來等著霍少謙來哄她,聽到門外那熟悉嘹亮的聲音,隻覺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尾。

霍少謙竟然讓她一個人呆著。

顧矜鳶瞪大了眼,立馬衝出了門。

氣的渾身發抖,單薄睡衣下,顧矜鳶的手指著霍少謙。

“霍少謙,你今天是不是去見那個女人了!”

“什麼叫讓我一個人呆著!?”

霍少謙鬨心地擰擰眉心,“彆鬨我很累了。”

顧矜鳶見他如此,心底的火蹭蹭上冒。

“累?剛回來就累了,霍少謙你要是不想談,我們就分手!”

顧矜鳶隻以為是個小吵小鬨,很快霍少謙便會像以前一樣,過來哄著討好她。

就跟她回國後,得知他戀愛,主動發了短信,手一勾,他就上了當。

拋棄薑清妤一樣。

霍少謙稍稍挪了步子,準備像從前一樣哄哄她。

可薑清妤那觸目驚心的傷痕,仿若又浮現在眼前。

他不該一直這麼縱容顧矜鳶。

不該。

隻聽著眼前西裝革履的俊俏男人,沉了半晌聲,忽道:“那就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