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鼻孔瞅著他倆,好吧,實際是因為他倆太高了。
沒想到藍染都副隊長了啊,不簡單,不簡單。
他倆一個人提著剛剛不小心被刀砸到的腳,一個甩著被水燙著的手。
“我的用意很簡單,你當我的實驗品,然後我不將你的事上報中央四十六室。”
丫的,浦原喜助什麼時候學會威脅人的......算了,他原本就是一奸商。
“......”
“那麼淺見彆小姐,在十天後你就可以畢業來十二番隊了。”
我咬著指甲滿臉鄙視地看著他。
“他奶奶的,你媽沒告訴你在女士說話之前要閉嘴!”
好吧,咱破功了。
我拉著我的行李,向門口的大叔流著淚說了聲拜拜。
就向十二番隊走去。
我不見天日的生活就此拉開了。
到了十二番隊門口。來接我的是白哉少年。
“貓妖說,十二番隊地方不夠,你住朽木家。”
然後極度不正常的瞬步跑開。
N遠的高樓窗戶後“哎呀,朽木他家小子情竇初開了。”
浦原拿著望遠鏡笑得奸詐。
至於我是怎麼知道他笑得很奸詐的,是他事後告訴我的,他說,淺見桑,以後如果你成了朽木家的家母,可不要忘了給我點兒試驗費。
我說得了吧,現在我就是你的試驗費。還有難道夜一沒管你吃管你穿,還有彆說白哉少年,就是你家夜一大人也開情花了吧。
他湊到我耳邊滿臉神秘地說,難道你這小女生不想去朽木家,是不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連思想都會變得奇怪。
我頗有道理的點了點頭,然後嗬嗬的笑了“是因為是我們創造了你。”
他滿臉不信,說像我這樣的人能創造他們簡直是天方夜譚。說著還不忘把手中是實驗器材往本人可憐的身軀上摁兩下。其實我一點都不疼,因為我餓了,很餓很餓,浦原那個混蛋,自從讓我當他的實驗品就不給我吃飯,難道他不知道常識麼?雖然他也有好幾天沒吃飯了。
在實驗過程中我隻知道我流的血如果捐給醫院肯定讓我變成百萬富翁。
其實哪來的那麼多血,還有我為什麼流了那麼多血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這麼神奇的事兒是為什麼?我不知道。浦原也不知道。
所以當我從研究室裡出來後,他仍沒日沒夜的縮在研究室裡研究。當然夜一來的時候,直接把他從實驗室裡丟了出來“你就算是實驗,也不能連命都不要了啊。”
我躺在旁邊,摸著滿身的繃帶,吃著朽木提供的壽司,呆呆的對夜一女王說“他本來就不要命,並且還想讓我去陪葬。”
實際那時白哉很弱,雖然他也成為了一名席官,好像是十三席吧。
可當時白哉勇氣可嘉的找浦原決鬥去了。
目的大概是他情竇初開的對象,至於結果,顯而易見。
兩天後,我坐在他床前,看著已經麵目全非的人,有點兒鬱悶。
他不是拿雞蛋碰石頭去了?找死啊。
他猛地一下睜開眼,害得我本來想湊近看看白哉少年到底帥到怎麼樣呢?結果隻好甩甩頭發“好好養傷吧,浦原說,如果你還想再來一次的話,他隨時奉陪。”
我前腳剛邁出去,他後腳就跟了上來。
我奇怪的瞅著他。
“......."
看來他是沒打算說話,這小孩兒小時候性格怎麼這麼彆扭,一個伺候不好就去決鬥了。
”你說你沒事兒找他決什麼鬥?好好的朽木家的生活不過。哦,對了,我剛剛跟四楓院家的妖貓說過了,你以後再流魂街“好好”學學瞬步。”
管家接受了我送藥,喂藥,抹藥的工作,我躲在朽木家東院自個兒逍遙自在。
不當實驗品的日子清閒得很,偶爾流魂街二十區以後,喝兩杯酒,又是碰巧遇到十一番的戰鬥狂人的單純家夥們,就多喝兩杯,開懷暢飲,無拘無束。
因為我們隻有現在,或許明天,就見不到你們了呢?
我捧著酒杯,坐在冒著火花的燭光後麵。
“哎呀,彆桑,怎麼一個人來喝酒了。”
“京樂隊長,怎麼會呢?隻是剛剛都回去了而已。十一番隊的大家一如既往的單純易醉呢。要不要陪我喝倆杯呢?”
“哈哈......啊哈哈哈哈。我忽然想起來小莉薩喊我回去批文件呢。彆桑,再見了。”
我看那穿著彆樣花紋戴著鬥笠的人跑遠後,向老板付了酒錢。
“淺見桑,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心中暗叫不妙,少年啊,這人可是流魂街四十六區,你沒事兒何苦來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