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地從十一番隊走出來。
自從那次喝醉之後,便很少喝酒。可看到熱血的十一番隊員。
便喝了兩杯。
想到八千流給我的邀請函便向副隊長室走去。
還未走到,便見八千流和亂菊走過來。
......
“小彆桑,那麼就拜托你了。”
我拖了兩條麵條淚無語問蒼天,難道不能先讓我拒絕下麼?
手中的是一個針孔相機,這還是浦原喜助發明出來的,真喜感。大叔,自食其果了。
不過為毛不拍朽木白哉。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我走到朽木宅。
朽木宅裡除了一個管家和端茶端水做飯的很少有人會在院子裡溜達。
如果說西院是個陰暗不見外事猶如世外桃源般的可以宅在屋裡的好地方,那麼東院便絕對是眾人心中向往的沒到櫻花散落的季節便漫天櫻花,那是朽木宅會聚集很多人,不是賞櫻花,而是批評大會一樣的東西,於是櫻花便成為了六番隊眾人心中永遠的痛。
距批評大會還有一個月的時候,藍染笑眯眯的從五番隊不辭辛勞的瞬步來。
“淺見桑,後天我們那屆的學生都會回真央聚聚哦,順便看看新學弟學妹。”
混蛋!不會是你想瞅準可愛的蘿莉正太拐騙走吧。
這兩天屍魂界果然熱鬨。
我想當初還不如繼續瞎著。
當初為毛讓平子禿子來開張出院條,讓浦原喜助在我身上折騰來折騰去的,雖然確實把我給折騰好了,可麻煩便更大了,你看,這不就來了 。= =
我翻箱倒櫃找不出一件衣服,推推搡搡的去了實驗室。
浦原喜助直接把我丟去夜一哪。
我對著夜一華麗的十二單衣,眉角抽啊抽。
夜一一勾嘴角,從另一個櫃子裡拿出來了一件露胳膊露腿露背裝。哦買糕的,還是算了吧。我心理承受得住,不知道眾多真央學員會不會再度鄙視我。當年咱真的被鄙視的太多了。真的,看咱這純潔的眼神,咱的心靈很受打擊。
找不到衣服,我也隻能呆在流魂街跟買衣店乾瞪眼。
我沒錢啊。
來了真央,便一直在裡麵呆著,雖說呆了十幾年可認識的人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借錢?那更是癡人說夢!
我在已在流魂街三區很僻遠的一個小衣店停了下來。
買糕的,今天你出場太多了。
為毛本人看見了69少年會被印在衣服上。問.....問題就在那衣服實在衣架上掛著的!這真驚悚。
我毫不猶豫地轉身回宅。
通往西院的是一條小徑,小徑兩旁免不了種了些花草啊。可部分已經被我很不長眼的踩了下去。
小徑很長,我走的也很慢。遠處,有一片天空,一片綠蔭,幾摞雜亂不堪的書。還.....還有一件衣服。
我手舞足蹈的穿上衣服,跑去跟隔壁院子裡那個實驗狂人炫耀。
他又沉默的看了我一看。
又過了一天,大家都去了真央的校園。
我萎靡不振的靠在樹蔭下休息。
已經是深秋了。這裡的人跟不怕冷似的,一個個這時穿的煞是涼爽。
我穿的有點厚,再說,我敢穿露胳膊露腿的衣服先把他們嚇死。
說說也真是悲涼,在真央混了這麼多年。非但沒有一個朋友,連一個可以交往的熟人都沒有。
櫻花樹還是在那貯著,上麵光禿禿的,這裡的學生都皮的很,沒一會兒新生就在老一輩人的目光中充滿信心,個個躍躍欲試的展開拳腳開始爬樹。
那棵樹很大,我想夠他們爬好一會兒了。
我眯著眼歇了會兒,縮了縮腿,打算再睡一會兒。
“是淺見姐姐麼?”
正太眨著黑色純真的眼在我眼前晃啊晃。
我腹誹,丫的,誰派來的間諜,還真知道我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