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澤我們來下棋吧!”蕭北陵望著南遇澤,指了指身側的棋盤說道。
南遇澤莞爾而笑,坐到了軟塌上,輕聲回了句“好。”
“媳婦,如若對方輸了,要滿足對方一個條件哦。”蕭北陵把一枚黑棋子拿在手中玩弄著。
南遇澤心道:要是輸了,腰豈不是得廢了。
“北陵……算了……吧。”南遇澤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
“媳婦~”蕭北陵把頭埋進南遇澤的懷中,叫嚷道。
“陪你下還不行嗎。”南遇澤抿抿唇說道。
蕭北陵為烏鴉(黑棋),南遇澤為鷺鷥(白棋)。黑先白後。黑贏白輸。
“還是輸了……”南遇澤低聲道。
“媳婦,按理來說你應答應我一個條件。”蕭北陵微微一笑,吧唧了一口南遇澤。
“你……說吧,什麼條件。”南遇澤鼓足勇氣問道。
“媳婦,陪我去酒羽國遊玩一番,好嗎?”蕭北陵把腦袋靠在南遇澤的肩膀子上說道。
“啊?去酒羽國?”南遇澤以為自己聽差了,又問了一遍,語氣裡滿是驚訝與不解。
“對呀,媳婦,你要是不想去咱們就不去了。”蕭北陵把頭從南遇澤的肩膀子上移開道。
蕭北陵心道:媳婦不想去,就不去了,不能逼迫媳婦。
“北陵,我沒有不想去,我真的沒料到你提的條件是這個,我還以為你要那個了。”南遇澤越說臉越紅,聲音也變小了。
“媳婦,想那個啊,我們現在就來吧。”蕭北陵舔了舔唇瓣,正準備脫衣乾正事,卻被南遇澤給製止了。
“明天還要去酒羽國了,今日好好休息。”南遇澤輕輕地掐了掐蕭北陵的手道。
在這朝堂之上,人人皆是掌中棋,唯有南遇澤不是,他是掌棋者的愛人。
第二日
蕭北陵南遇澤褪去了平日裡的華貴服飾,穿得與平民百姓沒什麼兩樣兒。
二人皆是一襲白衣,宛若天神降世。
“北陵,我們為何要去酒羽國啊? ”南遇澤不解地問道。
“我有個知己在那,我與他兩年未曾見過麵了,想去見見他。”蕭北陵回憶起往事。
南遇澤把頭一點,便沒再說話了。
二人坐在馬車裡,隻聽一人在馬車外大喊:“刺客!有刺客!護駕!”
八位黑衣人,隻露眼不露身。這八位可都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不多時,除蕭北陵南遇澤二人以外,其餘人皆是喪命。黑衣人仍不停手,顯然目標並不是兵士,而是蕭北陵。黑衣人把帶有鮮血的利劍,對準蕭北陵,殺了過去。蕭北陵見狀不妙,閃身一躲。
旁邊的白色小野花,因打鬥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而南遇澤已經和人乾上了,南遇澤武將出身,片刻四位黑衣人就前往了西天。
剩餘四位還在跟蕭北陵打著了,領頭的黑衣人好似知道他們不是二人的對手,當機立斷喊了聲:“撤!”,可他還是心有不甘,騎上駿馬,往回射了一箭。離弦之箭,未有兵器者,誰能躲過。蕭北陵被箭射中了左臂,此箭塗有毒藥,好在毒性不強,但若不及時治療,很有可能會喪命。白衣被鮮血染成了半紅衣,遠看就讓人毛骨悚然,更彆說近看了。觸目驚心。
南遇澤彎腰撿起打鬥時兵士留下的利劍,把蕭北陵扶到一棵樹下,用刀砍了箭的一半。
“北……陵。”南遇澤顫聲道,眼裡滿是淚水,順著臉頰無聲滑落出來,好似斷了線的珍珠,又好似初春的雨點。
“媳婦,不痛的,死不了。彆哭了啊!”蕭北陵用右臂把南遇澤抱進懷裡,吻著人兒的淚珠,南遇澤把腦袋放在他的右肩上,眼淚滑落,熱熱的,濕濕的。蕭北陵輕柔地拍著南遇澤的後背道。
“幸好被射的是左臂,要不然都不能把你抱到懷裡了。”蕭北陵嘟嚷道。
“我會……鑽進你懷裡的。”南遇澤眼眶微紅道。
他好似想到了什麼,鬆開了南遇澤,用眼神掃視著眼前人兒的全身,確認南遇澤沒受傷後,心裡的那塊大石頭才落了下來。
南遇澤正準備褪去蕭北陵的衣袍,不料卻被那人攔住了。
“那箭有毒……不拔下來會……死人的。”南遇澤頓了半天才把最後一句話說出來。
“媳婦,彆碰,會臟了你的手的。”蕭北陵合上眼,把淚憋了回去。
南遇澤雖上過戰場,殺過敵,被世人稱之為“戰神”,可除蕭北陵以外無人知他是怕血的。在人們心中南遇澤是不懼怕萬物的“戰神”,可“戰神”也是人啊!他怕血,隻是世人不知道罷了。人人皆有,懼怕之物。想必說得就是如此吧!
南遇澤手停在了半空中,腦中隻有那句,“彆碰,臟。”
南遇澤把蕭北陵的話當成耳邊風兒,頃刻,蕭北陵上身便被脫光了。
“我幫你把箭拔出來。”南遇澤盯著毒箭說道。
“嗯。”蕭北陵沒有再去做過多的阻難,應下了。
南遇澤要做什麼,就算你在怎麼勸,再怎麼阻難,都沒用的,他不會聽,性格比驢還倔。隻能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