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彆去嘛,陪我。”蕭北陵瞪了瞪白安逸道。
“等會陪你,乖。”南遇澤摸了摸蕭北陵的腦袋道。
宮殿外
知己敘舊
“剛剛在宮殿內,我都沒敢叫你‘遇澤’,隻敢叫你攝政王,我怕那位砍我腦袋。”白安逸小聲說道。
“北陵,很溫柔的。”南遇澤笑眯眯地說道。
“溫柔?他能有我家遇澤溫柔?”白安逸碰了碰南遇澤的寬肩道。
“遇澤是你家的?我媳婦是你家的?我媳婦何時成了你的人了?遇澤是我媳婦,我一個人的,我媳婦給你當媳婦,做夢!你有幾個腦袋夠砍啊!”蕭北陵走到二人中間,摟住南遇澤的細腰叫嚷道。
“遇澤,看吧,皇上成天就想砍我的腦袋。”白安逸嬉皮笑臉道。
“白安逸,彆以為你和我媳婦是知己,我就不會把你怎麼樣!”蕭北陵怒氣衝衝道。
“是是是,皇上的人,那我就先行告退了,不過皇上您得補補了。”白安逸說完此話後,快速跑了。
“嗚嗚嗚嗚,媳婦他用言語欺負我,你管不管。”蕭北陵委屈巴巴地說道。
“管,北陵不委屈了啊,藥安逸煎好了的,喝點。”南遇澤牽起蕭北陵的手,走入殿內。
“媳婦,我不想喝,黑乎乎的。”蕭北陵端著藥碗道。
“北陵乖,喝了藥才能好啊。”南遇澤輕聲道。
其實他看著那團黑乎乎的東西,都有些想吐了,味道很難聞,眉頭皺了皺。
一個討厭喝藥的人,勸一個人喝藥。
蕭北陵一直觀察著自己媳婦,眉頭皺了,肯定是聞到藥味想吐了。
他雙眼一閉,端起藥碗一口悶了。
“媳婦,我喝完了,有獎勵嗎?”蕭北陵指著空碗道。
“想要什麼獎勵?”南遇澤柔聲問道。
“媳婦,抱抱。”蕭北陵張開雙臂道。
南遇澤低頭一笑,抱住了蕭北陵。
蕭北陵也不知為什麼,他就喜歡抱著南遇澤,不知是那份獨有的喜歡,還是那人兒身上獨有的茉莉香,那人兒好似有魔力一般,讓蕭北陵對他產生了難舍難分的感覺,不知道為何,就是很愛很愛,愛到了骨子裡,愛南遇澤寵南遇澤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