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澤,你偷偷見我,皇上不會砍我腦袋吧?”白安逸嬉笑道。
“安逸他不敢的,北陵的病還沒好全,你再幫他開些藥吧。”南遇澤看著藥材道。
“嗯嗯,遇澤你先坐著等一會啊。”白安逸微笑道,做了個“請”的手勢,讓南遇澤坐在椅子上稍等片刻。
南遇澤點了點頭,其實他本來不想坐的,奈何昨晚**完,腰酸背痛無奈之下隻好坐了,他揉著腰看著白安逸拿藥材。
“遇澤,給你,藥材開好了,就麻煩你回去煎下藥了。”白安逸把藥材遞給南遇澤道。
“多謝安逸了。”南遇澤接過藥材放入包中道。
“遇澤要幫你開點藥嗎?我看你一直在揉腰。”白安逸給南遇澤倒了杯茶水,遞給麵前人兒問道。
“安逸不必了,過會就好了。”南遇澤接過茶水,淺淺地喝了一口道。
“皇上體力真好啊!不愧是天子!”白安逸鼓掌道,語氣中充滿了佩服之情。
“安逸我就先走了啊,改日再聚。”南遇澤把茶杯輕放在桌子上,起身道。
“嗯,遇澤我也不留你了,留了你皇上又得生氣了,一生氣我這腦袋怕是保不住了。”白安逸起身送客。
南遇澤低頭一笑,正準備出房門,不料腳底一打滑,白安逸眼疾手快攔腰抱住了他,讓他沒有滑倒。
“安逸,謝謝你啊。”南遇澤有點尷尬地笑道。
“遇澤,你來時湯藥灑了一地,我還沒來得及叫人清理了,實在抱歉。”白安逸滿帶歉意道。
“白安逸!你抱我媳婦做甚?腦袋不想要了!”蕭北陵怒氣衝衝走進宮殿道。
“北陵,安逸他……”南遇澤正想解釋,卻被一聲怒吼打斷了。
“白禦醫和攝政王不雅之舉,給朕綁起來送進大牢!”蕭北陵把茶杯砸碎怒吼道。
未喝完的茶水在地板上無聲地滾動著。
“微臣懇請皇上,放過白禦醫聽微臣解釋!”攝政王行了一禮,眼神透露著些許殺氣。
“攝政王膽子到不小啊!你有什麼資格敢命令朕!你彆忘了你的身份,你是臣,我是君!”蕭北陵居高臨下地看著南遇澤道。
王德邦聽到此話後手不禁有些顫抖,皇上和攝政王一直以來都是相敬如賓,今日怎為了白禦醫吵的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