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傾墨寒意十足,可有愛人在身邊,無論如何都會好過一些。
“夫君,我想吃桃花酥。”南遇澤坐在自家夫君的大腿上柔聲道。
“媳婦,還沒吃膩啊?”蕭北陵眉眼帶笑著問道。
“夫君,新年到了,要吃桃花酥的。”南遇澤摟住了眼前人兒的脖頸道。
“媳婦,為何你讓我做我便要做?總要有個理由吧?”蕭北陵傲嬌道。
“夫君,你是不是不願意給我做,我自己做便是了,我看新年到來,便想你我一同吃桃花酥,賞雪景,沒成想你這般不願,那我便不強求了……”南遇澤聲音發顫,眼眶裡有了些許淚水,不再往蕭北陵懷中坐,而是起了身。
“媳婦,我給你做,不哭了啊!這怎的還落淚了,乖,不哭啊。”蕭北陵手忙腳亂地給落淚的美人擦淚珠。
“夫君,我不該強求你的,讓你做你不喜歡的事。”南遇澤淚珠止不住地從眼眶中流出。
“媳婦,我逗你的,不是你想的那般,我願意的,你讓我做何事我都願意,不哭了,可好?你哭著我心疼。”蕭北陵把人人抱入懷中,使勁哄著。
“夫君,真的願意給我做桃花酥嗎?”南遇澤抬起濕漉漉的雙眸,望向了麵前人兒道。
“願意,媳婦,乖,不哭了啊,我去給你做。”蕭北陵輕拍著懷中人兒的後背,隨後在人兒的眼角處落了一吻道。
南遇澤點了點頭,收起了眼淚。
蕭北陵見狀心道:以後不能逗了,媳婦一逗就哭,最後還是要親自哄。
“媳婦,你在寢宮內等我,我給你做完桃花酥就回來。”蕭北陵溫聲細語道。
“夫君,我要同你一起去。”南遇澤拉起了自家夫君的大手道。
“媳婦,你怎的變得越發黏人了?越變越小了。”蕭北陵搖了搖自家媳婦白嫩嫩的手問道。
“夫君不喜歡黏人的遇澤嗎?”南遇澤揉了揉口中人兒毛茸茸的腦袋詢問道。
“媳婦,我對你可沒有喜歡,我對你隻有愛。”蕭北陵任由那人兒揉弄。
南遇澤臉蛋通紅,不再答話。
二人朝禦膳房走去,宮中人都知皇上與攝政王時不時都要在‘切磋’一番,不管是那方麵,還是那方麵,而雙方都很大氣,該讓則讓。
“嘶——”南遇澤將桃花酥放入火爐中時不小心燙到了手,疼出了聲。
“媳婦,怎的如此不下心,讓我看看燙得嚴不嚴重。”蕭北陵見狀連忙放下手中的糕點工具。
南遇澤把燙傷處給蕭北陵看了之後,那人兒臉上擔心的神色隻增不減。
“媳婦,是不是很疼?可要叫禦醫?”蕭北陵在自家媳婦的燙傷處吹著風道。
“夫君,不必了,過幾日便好了,彆擔心了。”南遇澤輕拍了身邊人兒的手背,雙唇微張道。
“媳婦,你都這般了,我怎能不擔心,燙得那般紅,看著就疼。”蕭北陵把口中人兒的細手捧在手心,看著燙傷處顫聲道。
“大狗狗,竟這般擔心我啊,真的不疼,不騙你。”南遇澤捏了捏自家大狗柔軟的臉蛋道。
“媳婦,你都騙了我好多次了,每次都是嘴上說不疼,夜深時在床上疼得縮成一團。”蕭北陵說著說著,渾身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南遇澤也不知該如何答話,隻是抱住了蕭北陵,那人兒說過的,跟他抱在一起會很安心,這次或許也會安心吧……他不想讓那人兒擔心,他想讓那人兒安心。
也不知過了多久,桃花酥便出爐了,香氣極其霸道,十裡之外都能聞到。
“夫君,桃花酥好了,快來嘗嘗。”南遇澤拿起一塊桃花酥,遞到了蕭北陵的嘴邊道。
蕭北陵笑著咬下一口桃花酥,隨後摟住了喂酥人兒,重重地吻上了那人兒香香軟軟的唇瓣。南遇澤褪去了往日的嬌羞樣,雙臂環住那人兒的脖頸來了個占有欲十足的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