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手中的羊皮酒壺，“聽說他有件上古異寶——灌愁壺，其內部有奇異的空間，擁有它就能自由穿梭時空。”

老者望向遠方，目光深邃而迷茫：“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少女垂下羞澀的眼簾，囁嚅道：“我想知道世間是否有真愛。”

老者凝視她半晌，忽然道：“你渴不渴？”

少女舔舔嘴唇，臉不易察覺地紅了紅：“我真渴了，可惜沒有涼茶。”

老者遞過酒壺：“你如不嫌臟，喝點酒吧。”

少女做個鬼臉，輕笑道：“你真沒禮貌，你喝過的怎麼叫我喝？”

老者看她一眼，端起酒壺就要喝：“彆人想喝我還不肯哩！”說著他喝了一口！

第二口還沒有動，少女急忙搶了去：“喲，你真想喝光呀……”仰脖就倒下一大口！

老者嘴角皺起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有些時候，愛情，其實是含笑飲毒酒。”

“你……”話未說完，少女拊著額頭緩緩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