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零 她可以計算出淩鈺的心跳。……(1 / 2)

“彆緊張,”淩鈺咳嗽了一聲,將視線轉移,這種時候,他總覺得自己這個黑色絲綢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因為他事實上能“看見”。

“那就換個小房間吧。”楚司梵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帶你們。”

“好哦,”淩梨金興致缺缺地望向宋越溪,她沒想到宋越溪是一個那麼膽小的人,畢竟當初宋越溪可是用了好大勁去救梵姐,甚至被智械狗重傷都沒有喊過疼,如今卻在氛圍下自我害怕,算是打破了她的固有印象吧。

當初哥讓她去VB67救人的時候,淩梨金還做好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準備,誰能想到會有宋越溪這個“為了老板”而奮鬥的男孩,著實幫了她很大的忙,其實那也是梵姐會拉宋越溪進隊的原因。

梵姐真的是她的理想型啊,要是有一天她能像梵姐一樣酷酷的又颯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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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司梵帶著幾人來到了一間比較大的房間,在二樓,開燈,暖黃色的燈光瞬間暈染了房間的每個角落,在中間的大床看起來溫馨又柔軟,淩梨金歡快地坐上去,果不其然塌陷了,“這也太舒服了,搞得我都想換我家的床了。”

宋越溪似乎被感染了,倒是沒有剛才那種害怕的拘謹,“果然還是小一點的空間更有安全感。”

“剛才淩鈺你想說什麼來著,”楚司梵用機械手臂摸了一下義眼,她這會兒反應過來宋越溪是因為什麼而害怕了,“就是封梟百分之三……我看見你好像要說些什麼。”

是要說的,不太想讓其他人因為這個介懷,所以淩鈺打算把他“古神的仆從”身份已經百分之零的事情說出來,但是要怎麼解釋他有好幾個身份麵板呢?

畢竟在人類淩鈺的那個麵板上麵,他的血統甚至還能保持在百分之百,這種另類的保護機製,誰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獨有的,不管怎麼想,都不是適合暴露的,他還沒有想好理由。

“是不是讓你為難了?”

楚司梵放下了撫摸自己義眼的手,雖然她的大腦還保留,但基本已經算是機械化的產物了,她能計算出來淩鈺現在的心跳,類似於緊張和……微妙的擔憂,“沒關係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連她,也壓住了很多的——預言吧。

隻是在內測結束剛跟封梟和淩鈺見麵的時候她分享過,但後來她就沒有再開口說這件事了,不是因為她沒有再“看見”,而是覺得那些東西太沉重了,沉重到她隻想自己負擔所有,她不想因為這些擾亂自己或者彆人的思緒。

她知道這份預言……頻頻有一種想讓她刀了自己的感覺,甚至她不想說,選擇淩鈺就是因為預言。

畢竟依照她自己的性子更傾向於獨來獨往,但是如果那些預言是真的話——所以能不能改變呢?她很期待。

“也不是不能說,”淩鈺坐在床上,暖黃色的燈光確實比起大廳的冷白要給人親切一些的感受,“我的血統隻剩百分之零——”

“聽我說完。”

“但我並沒有異化——應該是隻有我有的,我有分麵板。”坦誠,表明態度。淩鈺頓了一下,“我在人類那個麵板上血統還是百分之百。”

“明白你的意思。”封梟歎了口氣,“也就是說你有一個身份已經是……”怪物?

“嗯。”淩鈺雙手交叉在一起,如同等候裁決的罪人,實際上他的內心依然平靜——

“這沒什麼大不了,”楚司梵半倚在門上,“進入遊戲的玩家,又有幾個能保持血統百分之百?如果真能保持,那也早就死在遊戲裡了,就像是內測和公測的那批人——畢竟以凡人血肉之軀,真的能對抗那麼多超出貝星文明的東西嗎?就連我,如果當初不果斷的將全身損壞的換成機械義肢和零件來替代的話……我也絕不可能站在這裡同你們講話。”

“是這樣的沒錯,哥你彆難過。宋越溪你也真是的,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咱倆這樣的漏網之魚也早晚會有這樣一天,隻不過他們遭遇的更凶險,所以更早地迫不得已去做了選擇。”

淩梨金總結了一下,試圖活躍起低迷的氣氛,“話說大家還沒一起總結一下職業呢?我感覺這次是對玩家全體的加強,我的職業就非常棒!”

“是什麼?”淩鈺倒也沒有沉浸在悲傷中,畢竟人還是要往前看。

“知道了,我也沒有害怕,隻是氛圍導致的哈哈哈。”宋越溪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聖光師。”

淩梨金激動地搓了下手,“可以升級,還有技能。類似於我們常說的魔法師那樣,隻是偏光明係,和聖子那樣的能量同出一脈。”

“恭喜,我是暗影使。”楚司梵應和地拍了拍手,“如果從遊戲角度的話,更偏向刺客那一類潛伏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