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來得很快,這段時間因為搞事精檀黎鬥的離世CR也輕鬆了不少,而我依舊做著整理資料這種文字工作,偶爾會在寶生醫生去處理遊戲病患者的時候幫主刀的鏡飛彩打打下手。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得太多了,總感覺這群人自從檀黎鬥死了後對待我就特彆小心翼翼,活像是在對待一位遲遲不願相信丈夫離世的寡婦……可我是真的不覺得檀黎鬥會這麼簡單地死掉,從來不存在什麼餘情未了啊!
西馬妮可三天兩頭就來找我一起玩遊戲,也知道了我非常喜歡《心跳危機》裡的Lovrica,並對我竟然把這個遊戲的所有支線劇情全部打通的事實表示非常震驚。
“所以大門你的擇偶標準是這種?”
“不好說,其實我單純覺得他很符合我的xp……就是那個啦,”我指著遊戲機上的立繪形象比劃了一番,“很清爽利落的偏分,然後修身的西裝,並且白西裝會給我一種下一秒就要奔赴結婚殿堂的心動感。”
“哎——”妮可拉長了調子,“原來是這樣啊,那看來得讓大我去形象改造一番……不對啊!這樣的話Brave豈不是已經領先一大截了?!”
我點頭承認。
“是啊,鏡醫生確實影響到了我的部分審美,不過稍微有些太遲鈍了,與做手術時的乾淨利落不同,和他談戀愛的話總感覺會是那種就算是過去好幾年也會藕斷絲連的類型,給女方的壓力會很大。”
就比如百瀨小姬,哪怕是過去了這麼多年他也沒有真正釋懷,要是之後被壞人利用上他的這一份深情就很糟糕了。
妮可:“意思就是Brave出局了?”
我:“啊?什麼出局?”
對方狡黠地笑了笑,抄起背包就say拜拜回避了這一話題,看她蹦躂的背影似乎還挺高興的。
我繼續盯回遊戲機屏幕,想了下還是退出了《心跳危機》,轉而打開了《Mighty Action X》的遊戲。看著出現在屏幕上那粉紅色的Mighty,我突兀地回憶起了之前在CR下麵的休息室裡小憩時,床頭也是擺滿了這樣的Mighty團子,還怪可愛的。
思緒沿著這條線發散著,我竟然開始幻想起該怎樣才能摸到ex-aid,但一想到皮套裡麵是熟人就有些尷尬,要是真的上前說了會被當做X騷擾吧?
可真的好想再試試那個手感,上次戳genm的時候就感覺很舒服,有點像是觸碰到飽滿的肌肉,但並沒有人類皮膚那麼細膩,反而是帶著點回彈的力度,類似於解壓玩具。
越想越覺得危險,我趕緊打住了這一腦洞,然後淺玩了一局就繼續回崗位工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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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等我意識到世界大變樣的時候已經晚了。
難得周末,我換好便服準備出門散散步。紗衣子醫生作為再生醫療的主力一直都挺忙的,這次我也沒有約到她。妮可最近好像也挺忙,自從上次之後她便沒來找過我,或許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至於poppy的話……
我抬頭望了眼幻夢公司無處不在的廣告,抽了抽嘴角。
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麼?《假麵騎士編年史》是什麼鬼?而且poppy為什麼會去拍宣傳廣告啊……
雖然挺合適的,因為可愛的二次元形象吸引了不少宅男去買遊戲。
起初聽同事談起時我以為隻是線上遊戲,但直到我撞見一堆人在線下變身假麵騎士打怪的時候徹底懵逼了。不是,這種賭上性命的遊戲是認真的嗎?幻夢公司沒了檀黎鬥後怎麼變得更加狂野了啊喂!
看著大街上一團糟的情況,我決定原路返回避難,但由於回家的那條大道上也在進行著戰鬥,於是最後我隻能選擇走小路繞回家。
“還給我!”
剛走進小路這邊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寶生永夢被一群玩家打倒在地,並且那群土匪還劫掠了他的卡帶,而小醫生害怕傷到人所以完全不敢還手。
看著他魂不守舍的模樣,我又想起來他的遊戲病症狀,於是小跑著上前準備先將他攙扶到安全的地方躲著,可有人比我去得更快,又或者說對方從一早就在那裡旁觀——
假麵騎士Para-DX,帕拉德。
他在極快的瞬間將剛剛那群土匪玩家給全部擊敗,動作流暢得跟玩連連看一樣;而那群玩家在倒地後便退出了變身模式,最後很快化為光粒子數據慘叫一聲消失在原地。
“無法續命~!”
好久不見的poppy出現在高台上,笑嗬嗬地講述著殘酷的遊戲規則。
等等……剛剛那是死人了嗎?哎?
我停下了腳步,有些無力地將手靠在一旁的鐵杆上,而寶生永夢身後也趕過去了一行人,正是鏡飛彩還有大我妮可。帕拉德站在他的前方不遠處,和小醫生一來一回地對話著。
“《假麵騎士編年史》是bugster消滅全人類的遊戲。”
“開什麼玩笑!”
消滅全人類……嗎?
這個頗為標誌性的反派發言讓我剛剛還發涼的手緩和了不少,畢竟在我的印象裡說出這樣話的存在沒一個成功的,再加上對於這群假麵騎士們我可是交付了全部的信任,與其在一旁乾著急擔心,倒不如做好本分的事情不去給努力戰鬥的大家添亂。
等寶生君他們離開後,我才繼續挪動有些酸痛的腳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對方最後那撕心裂肺的吼聲讓我再一次感到了無能為力,不能變身假麵騎士與他們一同戰鬥的我,究竟還能從什麼地方給予他們幫助呢?
“你可以做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