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反正他也反抗不了謝淵,他要抱就抱吧,舒渡選擇擺爛,窩在謝淵懷裡吃花瓣。
這叫幻翎花,無毒,隻是花粉會引起口瘡和夢魘,藥性大概在一個月,用來教訓多舌之人最為合適。
為了讓那三人打消疑慮他也喝了酒,幻翎花的花瓣可解花粉的毒,他可不會陪著那三人口舌生瘡,夜夜做噩夢。
這是原主以前在舒家養的,謝淵把他在舒家養的植物都搬到血雨閣,他帶著原本是被慕容月準備的,可惜沒用上。
彆問他是怎麼知道的這些奇怪的植物知識,就是腦子裡蹦出來的記憶,這些記憶需要刺激才能出現。
比如他看到一種植物,即使在地球的時候沒有見過也能立刻準確知道它叫什麼名字,有什麼用,快得像肌肉記憶,但是人的話就沒那麼容易想起來。
比如葉嵐風,得經曆頭痛的折磨才能想起來名字。
謝淵兀自生氣,這一年舒渡記憶混亂,對他很是抗拒,最直觀的表現就是推開他。
為了改正舒渡這個壞習慣謝淵把人折騰地夠嗆,但是效果顯著。
舒渡不敢推他了。
但那是在舒渡身體還可以的情況下逼他改的,現如今舒渡情緒太激動都能把五臟六腑咳出來,又容易生病,像個瓷娃娃似的捧在手心都怕他自己碎了,不能太粗暴對待。
謝淵垂眸,舒渡手裡捧著一朵花,牙齒叼起一片花瓣卷進嘴裡細嚼慢咽,梨花味的酒香從中溢出。
“哥哥,你喝酒了?”
“嗯。”
舒渡酒量不錯,一杯酒而已,不至於醉。
“下次不要在我不在的地方喝酒知道了嗎。”他語氣溫柔,卻不是商量的意思。
舒渡不喜歡被人管,沒去應他,專心吃花。
謝淵抱著他來到一處府邸,府門前掛了兩個白燈籠,中間牌匾上是舒府二字。
還真是‘回家了’。
舒渡儘力掩飾,眼底的詫異還是沒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