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有人等著回家感覺很好(1 / 2)

招不招惹的,他有的選嗎,一來就攤上了謝淵。

舒渡苦笑,忽然樓下傳來打鬨聲,老鴇臉色一變,怕是有人在攬紅樓鬨事,急哄哄下去看是怎麼回事。

舒渡一人呆在房間也無用,索性和老鴇一同下去。

老鴇腿腳伶俐,他可是個殘疾人,跟不上老鴇的腳步,等他下去的時候,老鴇已經叉著腰和鬨事的人對罵上了。

舒渡看清楚情形後微微一頓,不為彆的,就為這個和老鴇對罵的人是個四大皆空的和尚。

和尚穿著素白袈裟,手握佛珠,光禿禿的頭頂上整整齊齊印著兩排戒疤。

眉峰偏高,眉眼清俊淩厲,他沒有尋常廟裡僧人的淡泊,反而給人一種近乎豔麗的感覺,仿若青蓮之上那抹妖豔業火,一旦靠近就會被焚傷。

不像聖僧像妖僧。

趙宗衍從一旁靠過來,左眼寫著八,右眼寫著卦:“你們這麼快完事兒了?”

潛台詞是兄弟你不行啊。

舒渡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男人這種生物,說什麼都不能說不行,即使他和老鴇什麼都沒有,也不妨礙被趙宗衍激起男人的好勝心。

當即龍王勾唇,意味深長地胡說:“怎麼可能,這不是被打斷了嗎。”

趙宗衍沉默,一開始他是不信舒渡的口味這麼重的,然而聽到他這一番虎狼之詞後趙宗衍徹底相信舒渡偏愛老女人。

伸出大拇指誠心實意道:“你牛。”

舒渡被趙宗衍捧得心裡陣陣發虛,脫口而出:“彆告訴謝淵我來過攬紅樓。”

原本是想解釋一下,話說出口卻鬼使神差變成了另一個意思。

趙宗衍心裡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這句話怎麼那麼像出去偷吃的丈夫跟兄弟串通瞞住家裡的媳婦會說的話。

舒渡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臉色青了又白,掙紮著解釋道:“我和老鴇什麼都沒有,你彆多想,也彆告訴謝淵。”

趙宗衍:……

更像了。

舒渡沒有讀心術,但是趙宗衍的目光實在過於詭異,一會兒是譴責,一會兒又是茫然。

為了防止趙宗衍亂想下去,舒渡當即清咳幾聲,轉移趙宗衍注意力。

“表哥,那個和尚是怎麼回事?”

舒渡轉移話題的方式過於生硬,趙宗衍雖然自認跟舒渡比較熟,但是舒渡對他的態度終歸是疏離的。

他有自知之明,沒再深入繼續這個私密話題,順著舒渡的話接道:“這個和尚來找他的相好,但是沒錢,老鴇不放人。”

舒渡神情中帶有懷疑人生的困惑:“和尚,來青樓,找相好,還沒錢?”

這一天舒渡帶給趙宗衍太多懷疑人生的瞬間,當他看到舒渡也變得和他一樣後,趙宗衍竟然不由升起欣慰。

“你沒聽錯。”

舒渡沉默片刻:“佛修這麼接地氣的嗎。”

趙宗衍:“也不一定是佛修,說不定隻是一個花和尚。”

趙宗衍話還未落,老鴇召出來四個人高馬大的打手,個個手上拿著一根鐵棍,其中有兩個還是練氣修士。

整個淮陽都在青衡宗的勢力範圍,這個鎮子又是離青衡宗最近的地方,他這個青衡宗掌門首徒還在這裡,出了人命可不行。

趙宗衍抱著劍觀望,若是打手下手太重,他肯定是要製止的。

長相豔麗的和尚不動如山,開口卻把高人形象毀得一乾二淨。

“女施主,貧僧和連芳姑娘是真愛,你怎可趁我不在擄走連芳姑娘,還請施主成全,放了連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