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陽 不要諱疾忌醫(2 / 2)

“你再說一句,我送你去藥王穀見玉澤君信不信。”

謝淵眼底閃過笑意,起床隨便披了一件衣服出去打水給舒渡洗漱。

其實用一個潔身術就行了,但是謝淵有一些奇怪的儀式感,比如親手伺候他。

回來時不出意料地看到床上一坨不明物體。

謝淵放下銅盆,拍了拍縮在被子把自己團成球的舒渡,聲音蠱惑。

“晚晚,你我都是男人,早上互幫互助很正常。”

舒渡在被子嘴角抽搐,謝淵是用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很正常這三個字的。

要隻是互幫互助那還罷了,關鍵他兩分鐘都沒有,他懷疑這具身體真的有隱疾,難道他下半輩子將成為左手鹿血酒,右手偉哥的男人嗎。

謝淵不知道他瞎想了什麼,被子劇烈抖動了一下。

謝淵捂住嘴巴假裝咳嗽,肩膀小幅度上下聳動。

被子裡傳來沉悶失真的質問

“你是不是在笑?”

謝淵絕對不會承認:“沒有。”

舒渡像蝸牛似的慢慢露出一個頭,發絲淩亂,目光麻木。

“你就是在笑。”

謝淵趁機把探出頭的舒渡從蝸牛殼裡扒出來,擰乾洗臉巾上的水給他擦臉。

可惜外在的殼容易扒,心裡的不容易,謝淵眼珠轉了轉,斟酌地開解道:“我聽說男子的元陽原本就是很快的,不必太過掛懷。”

舒渡渾身一震,對啊,處男就是很快的嘛,這具身體也就20歲,應該還沒……

舒渡沉思,轉而眼睛發亮,直勾勾地盯著謝淵:“你的元陽是多久?”

謝淵坦然地說:“我的元陽還在。”

舒服下意識道:“怎麼可能!”

謝淵垂下眼,白發如瀑布傾瀉而下,雪白的睫羽根根分明,再往下那雙血瞳含著深深的自嘲之意,分明是自我厭棄。

“是了,我這樣的人,元陽不該在的,隻是青樓的老板有這怪癖,不管怎麼作踐我都不會讓我泄了元陽,後來老板似乎把這個怪癖教給了你父親。”

舒渡頓時想扇自己兩巴掌,刻板印象要不得,謝淵出身青樓怎麼了,從小被性虐待又怎了,人家就不能有自己的第一次嗎。

要看話題不對舒渡趕緊拉回來,他不想揭謝淵的傷疤。

舒渡摸摸鼻子,眼神躲閃:“那個,你和那個聖僧聊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