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他長發癡纏,視線交彙。
日日醉生夢死,她夜夜與他歡愉,日間困意席卷,雖非春困,也讓她悄悄紅透了麵頰。
一晚,二人與月同酌。
玉杯佳釀,美人微醺,團扇輕遮俏麵。
她為他傾杯,他為她飲酒。
卻不知,她心中酸苦之色,見他舉杯,心痛如刀割。
良久,待他醉倒,她轉身離去。
輕叩窗欞,一黑衣之人從窗外探出,見床上那人,輕聲問道,可是辦成了?
她微微福身,恭敬道,幸不辱使命。
話剛說完,她隻覺頸間有涼寒之意,倏地有冷聲從身後傳來——
終是引你出來了,這丫頭倒不枉我的真意。
心中涼意一片,原來,這個自己心心念念之人,隻是把她作一枚棋子。
既是已引你來此,這丫頭便是無用了。
還未清楚這話是何意,頸間溫熱的液體已噴灑在那柄玉劍之上。
玉公子……
她輕輕倒下,桃紅色衣衫如她的希望,瞬間崩塌。
那如玉之人麵色冷凝,輕拭劍上鮮血——
你本就是顆有些用處的棋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