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大的石頭,從未感受到過的沉重,他回過頭來望見的那些眼神,原來全部被灌注在了它裡麵。
“沒有帶領大家實現十一五計劃,實在抱歉。”藤真朝著他曾經的村民深深地鞠了一躬,“突然離開大家,也很抱歉……”
“村長!!!”身高一米九四的永野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
“最後一句話,要請大家仔細記下,”藤真掩飾住眼中的淚花,挺起胸膛,擺出□□阿姨就義第二式,“藤真家代代相傳的家訓:即便拚上性命,也要為我們的恩主呈上最優質的椰子!一個藤真倒下去,千萬隻椰子站起來!如果我死了,請一定將骨灰從皇城帶回來,撒在椰樹下,我要與我深沉地愛著的大地一起沉睡!再見了!大家!再見了!翔陽!”
(實在有點寫不下去了……)
說完,他堅決地轉身,不再回頭看一眼他那些已經心碎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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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副怨念的表情算什麼啊?”行進中的馬車上,作為囚犯的藤真終於忍不住向押解囚犯的花形抱怨起來。
“不滿意嗎?你多少也臉紅一下吧,明明自己說‘最後一句話要大家聽好’,結果喊出七八句來,搞得跟現場犧牲一樣。”
“我說,我都快死的人了,你就不許人多說兩句?!”
“至少彆說得那麼白爛啊!聽得人家作者明天的早點都吐出來了。”
“那能怪我嗎?教科書上就這麼教的。還是你打心底裡認同我倒在你裸露的胸膛上氣若遊絲地問‘阿透,你真的不愛我了嗎’這樣比較好?!”
……
(以上橋段隻為平複作者早年時積累下的一點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