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聿不望她,隻是凝這那些鮮明的橙色,似在凝著一生,悠遠而綿長,連眼眸也未閃動一下。就仿若他千百年來都是這般望眼欲穿的凝望,不曾改變。
“即使靠得如此近,卻依然是千山萬水的距離。”低沉的聲音順著淡漠的風吹過了她的耳際,卻瞬間又淹沒了去。
她遲疑地伸出白玉的手,輕撚起一個橙色的桔,桔子的微涼沁入手指,直躥入心。輕掰了一瓣,放入嘴裡,甘甜又有一絲滲人的酸。
一種與身俱來的熟悉感漫過。
“景聿!”迷生輕喚,忽而撲到他的懷裡,那裡有她喜歡的感覺。那種漫天的熟悉感化作淚滲了出來,再也抑製不住。“景聿,我們怎麼辦?我頭頂的鳳砂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