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零。 插銷!不!我的插銷!……(1 / 2)

一到順風船船長視線不及的角落,彩子立馬帶著貝波從商業區瞬間移動到香波地遊樂園。尾隨的羅在徹底失去一人一熊行蹤後隻能向船員們遺憾宣布薅羊毛計劃失敗。

“現在怎麼辦,船長?要去找到貝波他們嗎?”

“不了。”嘖,那個精明的女人,估計是看出他們的打算逃之夭夭了。羅腹誹,目光投向街道的另一邊,“無法地帶啊......似乎能看到好戲。我們去其他地方逛逛。那麼大兩個人也不可能走丟,隨他們去吧。”

羅說完腳步一轉,帶著船員們向著29號走去。而另一邊的香波地遊樂園,彩子專心致誌地坐在長椅上舔舐冰激淩,頭頂是呼嘯而過的過山車,和貝波由遠及近再一閃而過的“噯咦!好刺激要吐了!”的哀嚎聲。兩分鐘後,貝波“吭哧吭哧”喘著氣,艱難地爬到長椅旁癱倒。

“還以為要死了......”

彩子餘光瞥了眼成為廢熊的貝波,繼續專注在冰激淩上。

“彩子小姐不玩嗎?”

彩子搖頭,表示不感興趣。貝波有些失望,眼中還冒出獨自玩樂的心虛。他對了對爪子,等呼吸緩和後挨著彩子坐下,安靜盯著地麵發呆。

“嗯?”彩子側目,“不玩了嗎,北極熊?”

“把彩子小姐拋在這裡去玩,總覺得有點過意不去。”貝波摳著腦袋,一本正經道:“彩子小姐不僅僅是恩人,也是夥伴,所以我在這裡陪彩子小姐一起好了。”

過度體貼也是一種麻煩,而且她隻是坐在這裡吃冰激淩而已,為什麼從北極熊嘴裡說出來就多了一種“不能丟下同伴獨自戰鬥”的熱血感?彩子麵無表情吃下最後一口冰激淩,捂住胸口配合貝波的熱血,謊話張口即來:

“不行了,我恐高。去玩吧,連著我的那份一起。我相信你,是你的話,一定可以的。”

“噯咦!請交給我吧!彩子小姐!”貝波熱血沸騰地握拳站起來,昂首闊步走向下一個娛樂項目。排隊時,他夾在隊伍裡滿目茫然,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噯咦?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

目送被忽悠著走遠的貝波,彩子放下手鬆了口氣。放過她吧,玩這些毫無挑戰的小學雞娛樂項目?她自己就能以光速上天入地,為什麼還要花費時間去玩這些?多吃幾口甜食不好嗎?彩子這樣想著,伸手去摸放在一邊的咖啡果凍。她態度嚴謹地撕開包裝,甚至連粘在塑料包裝上的廉價咖啡果汁也不放過。

“那個——”彩子耳邊忽然響起路人的詢問,她扭頭,塑料包裝盒在她手中瞬間被捏扁,而她本人差點被咖啡果凍嗆死。在她旁邊站立著的,是一個彬彬有禮的......骷髏架子?恍惚間還以為透視能力回來了,嚇得她趕緊看了眼並未出現任何差錯的超能力退化進度。骷髏架子整理好領帶,微微彎下腰,“可愛的小姐,請給我看一下你的胖次吧?”

人生真是無奇不有,繼被扔到異世界後,彩子經曆了第一次性騷擾,騷擾她的卻是一副會說話的生物骨骼。這種情況就算想報警,也隻能撥打陰間電話了吧?彩子倒吸一口涼氣,嗆進氣管的咖啡果凍順利原路返回被咽下,嗆紅的臉也恢複本有的顏色。想想在不遠處海盜船項目上狂呼的北極熊,其實骷髏架子會說話還挺合理?不,比起那些——

一旁的骷髏架子見遲遲未被拒絕,難免心生期待。啊,看來是遇到了一位心軟的小姐。然後,他看到這位心軟的小姐掏出眼藥水滴進雙眼,下一秒“咚”的一聲,他發現自己的視角猛地天翻地覆。他垂眼,哦,原來是他的腦袋高高飛了起來,最終落在一個棕色的,毛絨絨的懷抱。

“呀啊啊啊啊我的頭——要死了!”頭與身體分離的骷髏架子大驚失色。

“骷髏頭?為什麼會有骷髏頭從天而降?哇啊啊啊!布魯克的頭?!醫生!醫生!”毫無心理準備就被一個骷髏腦袋投懷送抱的狸貓......仔細看其實頭上有角,所以是馴鹿?

“死人了!好可怕啊!救命啊!!!!!”捂住臉發出聒噪哀嚎的綠頭發女孩與一顆海星......等等,海星?

“完蛋了,這下要被逮捕了......”說著意味不明台詞的人形章魚。

“布魯克?”以及身穿藍色馬甲頭戴草帽的,似乎是唯一一個正常人的小哥。“你死的好慘啊布魯克!可惡!到底是誰對你做出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

“......”彩子嘴角抽搐,決定收回前言。是她眼瞎心盲了。唯一一個正常人?不,這絕對是一群企圖入侵地球的外星異形。

“你這混蛋對我的夥伴做了什麼?”草帽小哥眼露凶光。

“他還活著。”

“誒?”草帽小哥眼露迷茫。

“不過對他來說不一定是件好事。鑒於他對我進行了喪心病狂的性騷擾,我決定用法律保護自己順便送他進監獄度過餘生。對了,你說他是你的同伴,也就是說你們是他的同夥?”彩子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