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他都不是很在意,隻要能平安到達封地就成。
可彆讓人當成肥羊了,財不可露白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很快長安城裡,就流行起了紅蛋酥,一般家境不錯的人家,給孩子辦滿月,都會選擇紅蛋酥,好吃又看著喜慶。
也讓李元祥的荷包又鼓了起來,歡喜的他眉開眼笑的。
李鳳都忍不住要說這弟弟財迷了,明明這麼富裕。
誰都不知道,李元祥的金子,屬於左手進右手出,根本留不住。
誰讓小院好吃的東西這麼多,他能怎麼辦,隻能是花金子買唄。
很快日子就到了元正,也就是新的一年的初一,為了慶祝新的一年,並且希望來年可以五穀豐登。
自然不能隨隨便便的應付過去,儺戲就成了當天的重頭戲。
儺戲可不是誰都能跳的,最早是由天子命人祭祀所跳。
隻是隨著時代的變化,如今這儺戲在民間也很流行,隻是沒有了祭祀的嚴肅。
不過這些跟李元祥也沒啥關係,又不需要他來跳。
作為王爺,他隻需要負責觀賞就可以。
這可是太上皇過世後的第一個新年,李二陛下也希望帶點好的兆頭,新年辦的尤為隆重。
李元祥悠哉的很,彆的不說,這乾活也輪不到他這個十歲即將十一歲的孩子來。
他需要做的,隻是跟著他家幺弟看孩子就成。
算起來,他也是在李二陛下心裡排的上號,否則哪有可能帶孩子。
得虧小家夥們聽話,不然……
“廿叔廿叔,給我們講故事。”一眾的崽崽們用那純真的小眼神,期待的望著他們廿叔。
“沒故事,找你們幺叔。”李元祥抱頭,他收回之前的話,小鬼頭就沒有一個省心的!
“不嘛,不嘛,廿叔說故事嘛。”顯然他的話,不足以打發幼崽。
如今在幼崽的心目當中,廿叔的地位明顯上升,甚至超過了他們幺叔。
“那好吧,我們今天就來講講玉米的種植與防治。”李元祥被纏的沒辦法,故事是沒有故事的,咱可以說點咱擅長的!
無論是種地還是做好吃的,他都能侃侃而談,說上一個時辰不重樣。
在一旁聽著的李元嬰:????
救命啊,為什麼他廿哥要說怎麼種地啊!
但,更詭異的是,一個個幼崽還聽的津津有味。
從一開始的幼崽們旁聽,到後來那些大人聽到後,也跟著頓足不前,認真的旁聽起來。
“想不到,許王殿下還有這樣的才能。”房玄齡在旁聽了一會後,驚訝的說道。
主要是房玄齡與李元祥接觸的不多,所以才會如此的驚訝。
“這孩子平時不顯山露水的,旁人隻看到他愛吃,卻是沒想到,種地竟然也如此的在行。”高士廉作為皇後的舅父,顯然比房玄齡知道的要多了不少。
“是個好孩子,還很有孝心。”李二陛下對這個弟弟也很滿意,誰會不喜歡孝順的孩子。
更何況這次皇後能恢複的這麼好,起碼有一半的功勞是李元祥的。
嚴格算來應該是一大半,不過這些人不知道,李元祥也不可能去爭那點功勞。
沒有必要不說,暴露自己的底牌,可不是什麼高明的事。
而且長孫皇後身體能好一些,李元祥還是挺高興的,畢竟長孫皇後是在這後宮裡,對他相對不錯的人。
六月己巳,徙許王元祥為江王。還有一堆的賞賜。
這代表了,他要出發,前往封地了。
這封地還是李二陛下詢問過李元祥之後,李元祥自己選的。
他想去南方,想去看看海長什麼模樣,也想嘗嘗海裡的海鮮的味道。
畢竟在長安的時候,再怎麼繁華,想要吃到新鮮的海鮮,也是不太可能的。
在自己的房內,許王,也就是如今的江王,正歡快的跟個小倉鼠一般,在那搬著自己的家當。
“廿兄!”李元嬰直接奔進來。
“在呢,喊我作甚。”李元祥翻箱倒櫃中,忙中還不忘記回一聲。
“你要去封地了?”李元嬰見兄長在那收拾東西,一臉的難以置信。
“是啊,這不,在打包行李呢。”李元祥無所謂的說道。
他到底年紀大了,足足十一歲呢!
已經是個大人了,等他去到屬地,帶他阿娘一起去過好日子,光想想就美滋滋。
“可,可廿兄走了,豈不是就剩下我一個了?”李元嬰一臉難過,感覺自己被拋下了。
“你還缺玩伴?”李元祥一臉震驚的反問。
“可其他阿兄都去封地了啊。”李元嬰委屈,“現在連廿兄你也要走。”
“又不是去了不回來了,等過年的時候,我還要回來的。”李元祥可不想留在長安,“再說了,你想我的時候,給我寫信就好。”
他都跟李二陛下商量好了,他去到封地繼續種地,看能不能讓糧食再次增產,否則他那好二哥也不會答應給他那麼大一個封地,主要是給他種地用的。
答應了一堆不平等的條件,比如走之前給他多做好吃的,李元嬰總算是被他哥給哄好了,到底是小孩子,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隻是對這個從小玩到大的哥哥十分的不舍,從出生以後,兩人就玩在一起。
李元嬰也從未嫌棄過他哥胖,胖怎麼了,那是養的好。
加上他哥現在這麼瘦,以後出門被人欺負了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