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麼 死了,又活了,彭格列救了自……(1 / 2)

站在麵前的,是那個黑發鳳眸的,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並盛之神呢。看著紫色的火焰在他的雙拐上燃起,純子輕蔑的一笑:“想殺我就來吧。”

“……”少年始終沉默著,隻是將浮萍拐抬起,做出應戰的姿勢。

那個昔日曾經說過“你必須回來”的少年,深邃的眼裡的感情純子無法讀懂,他隱藏了太多太

多,從而給任何人的感覺都是心如硬石,沒有什麼東西能進入他心裡。

純子也不說話,將皮鞭拿出,燃起橙色的大空火焰,靜靜地對望著。

似乎是有某種默契,兩人在同一時間動了,雲雀直接朝純子衝過去,他的速度非常之快,本來純子想閃到他後麵,可是現在純子隻能移動到雲雀的斜後方。於是不肯手軟,將鞭子一下纏住雲雀的浮萍拐,一拉,本想將雲雀的拐子從他手中抽出,誰料雲雀反映的速度是純子無法想象的,一腳踹上來。本來這一擊因為鞭子的限製純子絕對無法躲掉,雪白的火焰突然燃起,一道半透明的

屏障橫在純子麵前,將雲雀的攻擊擋了回去。

雲雀一愣,這時候純子已經開匣,將空放了出來。摸著空,純子舔舔嘴唇:“還要繼續?”

雲雀還是不說話,從地上站起來,開匣,雲針鼠從匣子裡蹦了出來。

“你不夠強……”雲雀終於說了這麼一句,似乎是將一開初純子的輕蔑表情換到了自己臉上,“……不過至少比那些食草動物好多了……”

“少廢話。”平靜的語調,“空,你可以放開手腳了。”

那隻名叫空的獅子,果然與雲雀有幾分相似,目空一切的走到雲針鼠麵前,撕咬著就衝了上去。

空,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很強,而且敢拚。

純子看著空的進攻,又將雪屬性的匣子打開,雪姬一下躍了出來。純子拍拍它的腦袋,一瞬,空的四周,也包上了那種半透明的屏障。

雲雀和他的雲針鼠的進攻得不到什麼效果,因為空很強,它周圍的屏障,無法破除。

然而。

純子沒有反應過來,雲雀不是來和空對戰的,他來,是為了殺掉自己。

於是在完全抱著看戲的心情看著空的時候,雲雀突然竄到純子麵前,一拐子過來直擊純子的頭部,純子隻感覺一陣發軟,跪到了地上,麵前一片漆黑,很像昏迷的那種感覺。

不會再醒了吧。

“記住,我說過,你必須回來。所以,我會帶你,一起回去。”

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個刹那,純子的耳邊,是熟悉的不可一世的聲音。

帶著微笑,淚水卻劃過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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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純子僅僅是睡著了,她還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中,她獨自一個人,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一直朝前走。走廊的儘頭,有光亮。純子向前奔去,可是,腳步卻邁不動。站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撕心裂肺的狂喊,沒有回應。然後她的空和雪姬出現在她麵前,它們載起純子向前飛奔而去。

終於走出了走廊,那裡有一個花園。有很多人,認識的不認識的,在開一個巨大的party。氣球鮮花隨處可見,賓客們手持酒杯互相客套著。

然後她看見了澤田和跡部,他們,麵無表情地看著純子。純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朝著那個她最熟悉的人影衝過去抱住,將頭深深的埋在他胸前。視線一點一點的向上移,純子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

突然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見,又是黑暗。

純子看見自己躺在黑暗中,像膠卷一樣的條狀物體從自己身上冒出,懸在半空中。純子走過去,那像膠卷一樣的東西每一格都記錄著自己的點點滴滴。

從跟風訓練時的吐槽,到真正堅定信念要去闖出一片天,在之後是失去親人的絕望,不顧一切的報仇和完美無瑕的偽裝……

純子醒了。

她……回來了?

回到十年前的並盛了?

這個地方,是以前來過的,並盛的中心醫院。

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單被罩,一切都是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