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反目成仇的時間,不管是誰導演的這幕劇,不論是什麼劇情,什麼結尾,不論是觀眾還是演員,都將會由我來結束。——題記
純子知道跡部一家人不好對付,跡部景弘是商場上的老手,什麼樣的人都見過;跡部景吾那家夥
洞察力驚人,你一絲一毫的憂鬱或者恐懼都會被他當成是攻擊你的利刃;跡部久美子雖說是婦
人,但是同樣是大家閨秀,自然不會差到哪去。
純子從出租車上下來,欽響跡部宅的門鈴,看著這巨大的宅邸,眼中的輕蔑更甚。
保安詢問了純子的身份,然後對純子說現在跡部夫人不方便接待客人,還是請先回吧。
純子本想一鼓作氣衝進去,後來又覺得自己手上並沒有充足的證據來和跡部一家對持。理智的決
定回去先收集資料。
不過資料這東西……要從哪收集呢……
思忖再三,還是沒有任何頭緒,於是就想先問問恭彌的情況怎麼樣了。
剛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電話就先響起來。
“moximoxi,我是小島純子。”
“小島麼,我是岩崎。”
“岩崎?找我有事嗎?”
“關於你父母親的死……有一些很蹊蹺的地方,你有空嗎,我們當麵談談。”
“……好。你在哪?”
“就在東京中心醫院不遠的一家叫’ d love的咖啡館。”
“那十五分鐘後見。”
掛斷電話,招了輛出租車,手機在這時又響起:“小島麼,我是澤田。”
“嗯我是。”
“雲雀學長的恢複情況驚人,醫生說很有可能醒來。”
“這樣啊,謝謝你澤田,我還要等會過去,如果恭彌醒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知道了,你注意點,跡部家……不太容易對付。”
“……謝謝。”
掐斷了這則電話,純子不想讓它繼續下去。
澤田,你是個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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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手問服務生要了杯熱可可,冬天了,再喝涼的就成神經病了。
脫下自己厚重的風衣,純子問向坐在對麵看雜誌的岩崎:“怎麼有空關心起我的事情來了,岩
崎。”
岩崎喝了口他的清咖,咂咂嘴說:“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我想讓你知道的是,有可能,你父母不
是被彭格列殺害的。”
純子諷刺的笑笑:“不是彭格列,那還是誰?澤田綱吉也沒有否認不是麼。”
“這個我不敢妄下定論,”岩崎慢吞吞的說著,“查出所有的資料上都寫著是彭格列殺害了你父
母,卻並沒有寫清原因。你的父母,與彭格列其實並無交結。”
“那會是誰殺的?”
“我說了我不敢妄下定論,而且也不知道我的判斷是否準確,我提供給你資料,你可以自己看
看。”岩崎從身後的背包裡拿出一疊文件,遞給純子。
純子不接:“這可讓我怎麼謝你。”
岩崎笑笑,將資料放到桌上:“我這個人做好事從來都不用彆人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