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從一進來,就把目光盯向了魏嬿婉,眼底更是劃過浮現出深情,“奴才拜見令主兒!”
魏嬿婉聞言,抿了下嘴道,“免禮!”
進忠死死盯著她手指上的傷口,臉上閃過一絲陰霾,恨不得把傷了魏嬿婉的人都千刀萬剮。1
“令主兒受傷了,傷可要緊?奴才可否看看……也好向皇上回話。”
進忠說完,心裡很是難受,關心自己的心上人,還要借助彆的男人做借口,到底是他人微權輕,若不然……想到這,進忠緊緊的握著拳頭,想往上爬的心思,越發濃烈起來。
春嬋本想嗬斥他,可聽到後麵一句,春嬋覺得是自己多心了,皇上那麼寵主兒,時刻惦記著也是理所當然的。
魏嬿婉聞言看了眼他,然後垂下眼眸,“除了疼還是疼~也是我出身不好,人人都想著踩我一腳。”
看著悶悶不樂的魏嬿婉,進忠眼露心疼,“令主兒很好!說你不好的,都是嫉妒您得了皇上的寵,奴才就覺得主兒很好很好!”
“皇上呢?”魏嬿婉目光一閃,後揚起笑容,對他問道。
“皇上還和張廷玉大人聊國事,但皇上心裡是惦記著您的,這不讓奴才來送雪容膏,這宮裡有雪容膏的,除了皇後、太後還有嫻妃,就隻有令主兒有了。”
看魏嬿婉提及乾隆時的甜蜜笑容,進忠心裡一疼,像被針錐了一樣,可當他看見她的笑臉時,心裡也不禁跟著開心起來。
聞言,魏嬿婉示意一旁的春嬋把藥拿起來。“春嬋!”
聽到這,春嬋應了聲是,就向進忠走去,嘴中也說著話,“進忠公公,把這瓶子給奴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