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天狗麵具的人壓著粉發少年,“抱歉,我沒管理好兩個弟子,讓他們合起來捉弄你們兄妹。”
“…對不起。”粉發少年半鞠躬,他的臉上帶著不好意思,很是誠懇。
義勇趴在地上,他累的沒有力氣,晃動了兩下身體作為回應。
“你們已經通過了我的試煉,從明天開始就可以訓練了。”帶著天狗麵具的人說道,“今天就讓錆兔他們先送你們回去吧,等明天一早他們會帶你們上山。”
聽到了通過二字後,千穗理再也扛不住,直接臉朝下趴下,真菰好笑地將她扶起來背上。
兄妹兩的負重被鱗瀧師父拿走,真菰和錆兔分彆背上富岡兄妹,回到烏冬麵店裡。
千穗理醒來後已經是深夜了,那兩人已經離開,義勇正收拾著東西。
“我們通過了對不對!”千穗理不顧渾身肌肉的酸痛,驚喜地坐起來。
富岡義勇聽見她的聲音,放下衣服轉過頭,“對。”
他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很是柔和,千穗理有一瞬間仿佛看見了蔦子。
“吃點東西吧,我回來時已經和老板說了。”義勇指了指一旁他拿過來的粥。
千穗理摸了摸碗邊,還是熱的。
“以後是要住在山上?”千穗理邊吃邊問。
義勇在回來時聽錆兔說了一些,跟著一同訓練的那個女孩叫真菰,帶天狗麵具的是培育師鱗瀧左近次,鬼殺隊隱退的前任水柱,隱居在狹霧山上培育下一代劍士。
“水柱,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千穗理聽見個不知道的名詞。
義勇將所有衣服放好,“好像是的,錆兔很崇拜他。”
“好,那我們爭取能學到,往返山上山下輕鬆。”千穗理下山時有明顯感覺到,“試煉時他們肯定有人跟在我們身旁的。”
摸著妹妹的頭發,義勇也很讚同。
第二天一大早,義勇就起來了,沒想到錆兔和真菰兩人更早,已經等在了門口。
將所有行李丟在驢車上,兄妹兩和烏冬麵老板告彆,感謝他的照顧,便和錆兔他們一起上山。
多虧有驢車在,千穗理不用帶著一大堆東西,不過毛驢走得有些慢,且十分倔強,拉著它繞彎通常會耗費些時間。
這也導致他們在上山路上花費了許久,錆兔忍不住吐槽,“乾嘛要用毛驢來拉車啊。”
義勇:“啊這個,因為馬很貴?”
千穗理手臂和腿酸痛得很,正揉著關節處就聽到哥哥的回應,她隻好放下手解釋,驢車是鬼殺隊的隱買來給他們的。
對彆人給予的東西指手畫腳,也太沒良心了些,更何況千穗理也看習慣了這隻毛驢。
真菰摸著驢車把邊,“它還是很聽話的。”
的確,因為已經熟悉了千穗理和義勇兩個小主人,毛驢除了走得慢以外,算是溫順的模樣,早在田村智買來時,還鬨了很多笑話,不過當時千穗理和義勇都沒心情,現在回想起來也記不起發生了什麼。
等到一行四人走到鱗瀧左近次的住處時,已經是過了中午時間,這位帶著天狗麵具的培育師站在門口迎接兩人,沒有問他們怎麼這時才來。
“來了。”鱗瀧左近次點點頭,“把東西拿進屋吧,下午再收拾,先洗手吃飯。”
真菰跑到他身邊,“師父,要熱一熱嗎?”
“嗯,燒下火就好,很快。”
最後一句朝著兄妹兩說的,千穗理拉著義勇的袖邊,兩人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把行李拿進屋後,真菰幫忙熱的飯菜飄散出香味,麟瀧左近次讓幾個孩子坐下,千穗理這才發現他一直在等著他們一起。
這是千穗理來到狹霧山的第一頓飯,麟瀧師父的手藝意外的很好。
她想可能是因為他隱居了很久的原因。
吃過飯後,麟瀧左近次阻止了義勇打算去刷碗的行為,而是詢問他和千穗理,是否可以分彆住在錆兔和真菰一起。
當然他們想要自己一個人住也可以,會立馬打造出來,這對麟瀧左近次來說不是問題。
千穗理想了想同意了,她不可能長大後還和義勇睡在一起,蔦子姐早有打算讓他們分開住。
真菰帶著千穗理一起回寢室,等她放好衣服後,兩人便在外麵等著義勇那邊,他們會被帶著去儘快熟悉周圍,以及各個生活區域,這番介紹不需要麟瀧左近次來,兩個弟子就能帶著新來的走一圈。
“這邊就是我們平常訓練的地方了,麟瀧師父應該從明天開始就會教起你們兩個,不過現在開始訓練也可以,畢竟還有一整個下午和晚上,也沒有其他地方要提醒的了。”錆兔將兩人帶到一處空曠的地方,從地麵的平坦劃痕,能看出經常有人在這裡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