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喬其 悠雅的古典樂在室內輕揚飄……(2 / 2)

安寧看了,不禁頭痛,這兩人湊在一起就沒什麼好事,他們之間的張力太明顯了,每次都電閃雷鳴的,也不嫌累。她還是避開點吧,每次倒黴的都是她。

兩人終於放開了手,艾力朝客戶低聲說了幾句,就一屁股坐了下來。“不介意吧。”

坐都坐了,還問,虛偽。安寧在心裡腹誹著。這三人坐在一起,她總感覺要出事,心裡慌慌的,估計是以前留下了陰影。

“喬其,又休假嗎?”艾力點了餐後,淡淡問道。每次都這樣,隻要一有空,就跑過來,讓人看了就不舒服。安寧這臭丫頭,他約她,總推很忙沒時間。喬其一約她,肯定有空。難道在她心裡,喬其比他重要嗎?想到此,心裡排山倒海的不舒服開來。

“是啊,一個案子正好結案。可以休息幾天。”喬其波瀾不興,仿佛沒聽出他話語中淡淡的嘲諷。

“你們的工作還真輕鬆,不時的能休個假。不像我們,每天累的要命。”艾力冷嘲熱諷,夾槍夾捧的,心裡窩火的要命。

喬其不動聲氣的笑笑,“既然如此,那你也不時的休個假啊。”

“我倒是想,可惜沒人陪我休假。”艾力瞥了她一眼,隻見她心不在焉的吃著飯後甜點,也不知有沒有聽進他的話。

喬其微微一笑,也不再說話,自顧自得品著手裡的酒。

艾力鬱悶的拿餐點撒氣,大口大口的吞下去,很像是在咬某人一口。不一會兒,一份餐點就吃完了。“寧寧,吃完了嗎?”

安寧茫然的抬起頭,完全在狀況之外,“什麼?……啊,吃完了。”

“那我們回去吧。”他早就想把她拉走了,不喜歡他們單獨相處。

“可我想再等會回去,時間還早的很。”安寧還想跟喬其聊聊呢,都還沒聊上幾句。

“不行,這幾天你不是特彆忙嗎?如果不抓緊,到時通不過考試,你就慘了。”艾力搬出母親來,安寧最聽她的話,再說母親懲罰起人來,那可真是可氣又可怕。其實說出來也沒什麼,就是艾麗斯喜歡罰人抄書,把馬克思的《資本論》抄上百遍。他從小就被嚇怕,安寧沒道理不怕的。

安寧想到老師的懲罰手段,不由縮縮脖子。“那我還是回去吧。”

艾力滿意的勾起嘴角,算你識相。站了起來,“喬其,那我們先走了,下次再見。”最好是再也不見,他心裡惡狠狠的想道。

喬其黯然的看著他們雙雙遠去的背影,不由一陣神傷。是不是這輩子他隻能在背後,這麼目送她離開?無法靠近,也無法親近呢?他真的不甘心,好不甘心。

“寧寧,你不是沒空嗎?今天怎麼就有空陪彆人來吃飯?”一坐上車,艾力就迫不及待的追問,心裡憋的難受。

“嗯。。。嗯,昨天是忙啊,不過今天有空,嗬嗬,所以就。。。”安寧絞儘腦汁,也想不出一個好借口。總不能說我不想和你一起吃飯,我想和喬其一起吃飯吧。

“你。。。你很好。。。很好。”艾力氣的臉紅脖子粗,恨恨的盯著她,“難道你就那麼不想和我一起吃飯嗎?”

“不是的。你不要生氣。我。。。我們不是經常見麵嗎?在家裡不是經常一起吃飯嗎?乾嗎一定要去外麵吃?”安寧見勢不妙,腦子轉的飛快,手指絞緊,他有些抓狂的跡像,誰知道盛怒之下會做出什麼事來? “要不,等我考試完了,我們再去外麵吃,好不好?”

艾力見她一副緊張的樣子,如同一盆冷水澆下,他可不希望一時的怒火嚇到她,讓她又躲著他,以前的努力被一筆勾銷。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火氣,盯著她半天,“這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彆反悔。”

“不會,不會。”安寧一聽,好像沒事了,連忙答應。

“寧寧,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跟他單獨見麵?”艾力的聲音低了下來,眼睛裡似乎有些委屈。

“我們又沒什麼?為什麼不能見麵?”安寧不解,他好像對他們在一起特彆的敏感。

“不是不能見麵,而是不能單獨見麵。”艾力見她迷惑,知道她對喬其的心意始終一無所知,他更不可能跟她解釋清楚,他又沒病,才不會替喬其傳達情意呢。

“有什麼區彆嗎?再說周圍那麼多人,怎麼是單獨見麵了?”安寧撇撇嘴,他管的真寬。“再說為什麼不能單獨見麵?”

“因為我難受,我這裡難受。”艾力一把抓起她的手,放在胸口。“隻要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我這裡就好難受。比被捅了一刀還難受。”

安寧驚慌失措的想收回手,無奈被扣的死緊。他的心臟在她手下撲突撲突的跳,她不覺有些恍惚。這種感覺說不出的怪異,就好像是把兩人緊緊連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