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開頭】 阿良覺得自己很悲催。他……(2 / 2)

抱歉,我還真不知道你是何方神聖。

絲毫沒有被少年的鋒芒所影響的阿良在心中默默吐糟著。

而顯然那位菊花頭少年聽了,絲毫沒有領會到葵花頭少年的真正含義,更加的淚如泉湧。

哎,我說……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阿良黑線道。

抓住那位還在內流滿麵的菊花頭少年的手,輕輕地對他說,“你跟我走。”

然後朝那位非常淡定的葵花頭少年點點頭。

謝謝了……算欠你個人情。

阿良在心中默默的說道,這少年也不像表麵那麼冷淡。

等到綁匪走得更加遠了些,銀發葵花頭少年率先衝了出去。而阿良拖著菊花頭少年向著反方向狂奔著。

其實阿良心裡也挺害怕的,但是就算是害怕,這逃命還是要逃的。如果不想年紀輕輕就這麼翹辮子的話,咳咳,首先需要淡定。

拚命地狂奔著,試圖驅趕心中的恐懼。但身子卻猛然的停住。

嘖,這裡還有綁匪麼,真是糟糕。

並不溫柔地將那菊花頭少年推進一灌木從中,試圖將自己和菊花頭少年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感覺到身旁少年的因恐懼而顫抖著的身子,阿良有些頭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一把將少年抱入自己的懷中,用手蒙住少年的眼睛,有些彆扭地低聲說道:“彆害怕……有我在。”

感覺懷中的少年身體稍稍放鬆了些。阿良有些鬆了一口氣。

在阿良的認識範圍內,自己的舉動是屬於很正常的給人安慰,大家都是男孩子沒有什麼不妥的。

而阿良卻不知道這個舉動對於少年來說不僅僅是安慰那般膚淺。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已身為彭格列十代目的澤田綱吉至今為止都沒有忘記把自己抱入懷中的那種溫柔。

當彆人問起為什麼要那麼執著之時,他溫柔堅定地說道:“因為他是個很溫柔的人。”

為此,阿良非常的糾結,他能跟溫柔扯上關係麼。

當然,這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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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一兩個綁匪遠去的身影,阿良重重地鬆口氣,放開了少年,卻被少年的雙瞳所頓住。

嘖……這是怎麼一雙眼睛啊……

阿良發誓這是他見過的最清澈的眼睛,溫和得有些過分,從而導致眼神中參雜著懦弱。

阿良有些不自在的彆開了眼睛,在心中默默的說道,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因為阿良的不自在,並沒有發現少年通紅的臉孔。

沒有帶手機,口袋裡有些零錢,可以乘車回去。但是這究竟是哪兒,阿良是一概不知的。

嘖,怎麼辦呢。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發梢。

這裡不是東京啊,怎麼辦呢?

阿良看了看身旁的菊花頭少年,貌似這個少年就是因為在綁匪下車找廁所的時候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從而被綁架起來的。應該……對這裡比較熟悉吧?

“嗨……同學。”

“在!!”菊花頭少年像在想什麼心事似的,被阿良一叫,猛的驚醒。低著頭,用劉海擋住自己通紅的臉頰。

“小聲點……就不怕在被抓回去麼……”阿良無奈地提醒道,“咳……你知道這是哪兒嗎?”

“嗯……這裡是並盛。我家就住這兒。”菊花頭少年不好意思地說道。

喂……不是我說你啊……都是純爺們臉紅個啥……並盛啊……難道說在淳樸小鎮長大的男孩子就是這麼的害羞靦腆麼?

“知道警察局怎麼走嗎?”阿良再次問道。

“嗯……”菊花頭少年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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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同學……你確定沒有迷路?”阿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應……應該吧……”菊花頭少年弱弱地說道。

什麼叫做應該……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力更生,豐衣足食。

阿良悲催的捂臉。

拉住菊花頭少年的手,轉換著主導權,靠著自己半生不熟的日文辨彆著路邊的指示牌或者是問著身旁進過的路人。

在阿良拉住自己的手後,少年當場大腦死機,恍然間隻聽見那屬於少年時期聲線的的聲音在耳邊回響著。

“嗨……同學……彆走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