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無情的女殺手,聽從組織的調遣,執行各種追殺任務。這次的任務,是殺掉一個叛徒。
叛徒孟妍,上個月叛逃組織,隱藏蹤跡。我花了十天時間,終於找到了她的藏身之處。
對於孟妍這個人,雖然我們都是同一個組織的殺手,但我對她了解的不多,打過照麵,但沒打過招呼。聽組織說,她最後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放走了她的任務目標,還殺了其他前來刺殺目標的同行。
簡直罪無可恕。
這次的任務對我來說是最棘手的,因為對方熟知我的追蹤技巧,就算追蹤到了,也未必能順利將她擊殺。
所以我第一次找到她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她逃了。
第二次我有了一些經驗,和她過了幾招,她根本不想和我打,急著脫身,所以又被她給跑了。
五天後,我在鬨市區的一家酒吧裡找到她。
她喝了點酒,正在舞池裡蹦蹦跳跳,她臉上的快樂,我從沒在任何一個殺手臉上看到過。
我冷著臉走到她麵前,她愣了一下,隨即像是不認識我一樣,轉過頭去繼續跳。
這裡不可以殺人,我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硬是把她從酒吧裡拽出來。
她掙紮著甩開我的手,站在酒吧的大門口,突然對著我嚎啕大哭。
她瘋了一樣對我大喊:“你們能不能放過我!我隻是想過普通人的生活,這有什麼錯?你們三番五次的來打擾我的生活,煩不煩啊!”
我並沒有因為她發瘋而受到任何影響,我的語氣平淡:“你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
我的話或許刺激了她,她忽然對我冷眉相對,義正言辭的說:“如果我犯了錯,自有法律來懲罰我,你們算什麼東西?待在這個組織裡我早就受夠了!你真的以為組織就是對的嗎?如果組織是正確的,還要警察乾什麼?”
我發現我確實答不上來,但我的任務不是和她辯論,而是殺了她。
我動手了,這次她喝了酒,不是我的對手,我信心十足的準備取她性命,就在這時,突然出現一個女子,擋在我麵前。
這女子看上去年齡不大,個子不高,奇裝異服,齊劉海,公主切,看著我的目光平淡如水,出手卻狠厲,看似隨意的一揮手,就把我掀翻在地。
和她過了兩招,我居然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這次,是我落荒而逃。
這個救孟妍的女子到底是誰?我竟然完全沒有見過這個人,在江湖上也沒有聽說過這個人。她實力這麼高,卻沒有任何關於她的情報,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回到組織,如實彙報追殺孟妍的情況。但組織也完全不知道這個神秘女子的存在,他們認為這是我的杜撰,我沒有殺掉叛徒,那麼下一個被殺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