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許知知覺得神清氣爽。
她打個哈欠,剛要伸懶腰,卻發現自己的手背上粘著什麼東西。
是置留針。
她懵的眨眨眼,又環顧四周。
仔細看看,這裡好像也不是她家。
所以她現在是在醫院嗎?她什麼時候去的醫院?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很快,她的這些問題都得到了答案。
顧煬風塵仆仆的回來了。
他滿臉疲憊,卻在見到許知知醒過來時一掃而空:“姐姐,你終於醒了!還難受嗎,肚子餓不餓,我給你買了粥,你要現在吃嗎?”
許知知有點好笑的說:“你的問題太多了,能不能一個一個問我,一次性問那麼多,我記不住。”
顧煬抓了抓原本就潦草的頭發,嘿嘿傻笑。
許知知也勾起唇角,率先問出自己的疑惑:“我為什麼會在醫院,我不是在家嗎?”
提起這個,顧煬臉上劃過一抹心虛。
他支支吾吾半天,老實交代道:“姐姐,如果我做錯事的話,你會原諒我嗎?”
她想了下:“如果不是原則性的問題,應該可以原諒。”
他脫口而出:“那把門砸爛算原則性問題嗎?”
?
許知知的表情出現空白。
她找回自己的聲音,問:“什麼意思?”
顧煬隻好把昨天的來龍去脈全部講給她聽。
昨天她在和他打電話時突然沒了聲音,顧煬急忙驅車趕到她家。
因為之前在保安室登記沒過去多久,保安還認識他,所以讓他寫了名字就放他進去了。
他站在門口使勁兒敲門,一直沒得到回應,於是隻好選擇下下策。
拿斧頭破門。
“等一下。”
許知知叫停他的講解,疑惑問:“你哪來的斧頭?現在年輕人隨身帶斧頭嗎?”
顧煬啊了聲,回道:“我老家在山上,之前回去時,我上山砍樹劈柴來著,結果斧頭忘記拿出去,一直在車裡扔著。”
她了然點頭,比劃個“請”的手勢:“你繼續。”
也沒什麼可說的了,顧煬做了個簡短的結束:“總之就是我用斧頭劈開了姐姐的屋門,結果看到姐姐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