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柳將季槐背回家後,大概的看了一下季槐家的內部構造,房子不大,但到處充滿了陽光的味道,房間的多處都被擺上了向日葵,門前的小道上也種著向日葵,就連房子的牆麵都畫上向日葵的圖案。而且整個房子都充斥著藝術感。
沈榆柳環視一周後,對躺在床上的季槐說:“我先回去一下,我拿一下我的東西,你記得好好靜養,彆亂動,聽見沒有。”季槐點了點頭,沈榆柳看到季槐的回答後,也算放心了,他邊走邊順走了季槐家的鑰匙。
沈榆柳回來後,時間已經很晚了,他提著大箱小包的,季槐在他走時,也沒閒著,給沈榆柳收拾出了個房間,“不是要你靜養嘛?還收拾房間,老槐你叛逆期還沒過去啊?”沈榆柳有些生氣,季槐麵上毫無波瀾,過了很久才淺淺的笑了一下:“好啦,我知道啦,下次不會啦!”沈榆柳抬了抬下巴:“這還差不多。”夜深了,沈榆柳把季槐哄睡著後,便回了自己的客房。
清晨,陽光灑在房間裡,鳥鳴聲不斷,屋子裡滿是清晨早間清新的味道,沈榆柳一大早上便去了超市,順帶去配了一把季槐家的鑰匙,季槐醒時,沈榆柳已經做好飯了:“你會做飯啊?”沈榆柳見季槐出來,下巴抬老高驕傲自信地說道:“當然啦!好了,做完了,你快嘗嘗!多吃點,瞅你細胳膊細腿的,我把你當弟也不是沒有道理。”季槐的眸子無人察覺的暗淡了些許,季槐坐在位子上,他剛想拿起勺子,卻想起來他右手骨折,於是,他用左手顫顫巍巍地拿起了勺子,舀了一勺粥,拿勺的手直抖,最後粥全灑在了桌子上,沈榆柳見他這樣覺得有意思極了,便“哈哈”的笑了笑:“我喂你吧,瞧你這樣,錄下來發網上不得丟死人了。”說罷,就要去奪季槐的勺子,季槐倒也不客氣,直接就把勺子給他了,沈榆柳就一勺一勺的喂著季槐。
季槐吃完飯,沈榆柳就要攙扶著他回臥室,季槐搖了搖頭:“我又不是斷了腿,不需要你總扶著我的,我自己會走的。”沈榆柳聽他這麼一說,到也隻好就罷。
季槐回到房間,沈榆柳也厚著臉皮進來了,季槐的房間跟昨天沈榆柳看到的大不相同,昨天還乾淨整潔的房間今日連個落腳的地都沒有,沈榆柳一臉震驚地看著季槐,季槐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我…我有點閒不住,就畫了一會畫,見笑了。”沈榆柳也有些尷尬,說話都結巴了,“額…沒…沒事,不過你右手骨折拿什麼畫?”說到這個,季槐好像來了興趣,他撿起一張畫:“其實也不算畫畫啦,就是潦草的打了一下稿,畢竟左手畫稿還是不太習慣。”沈榆柳看著季槐舉起來的畫稿,心裡滿是震驚“我艸!潦草。左手?不習慣?什麼鬼啊?這…這tm簡直封神了好吧!左手畫就這樣,那換成右手,我艸,那不得是什麼驚世之作啊!!”沈榆柳就這樣在心裡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