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剛要下樓,發現林小湖就站在門口。
“哥,這回你一定得幫我。”林小湖一臉凝重跟他說。
劉念有點迷惑,“我剛問彆人點事情,彆急,什麼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
林小湖聲音都變了,“禍都是我闖的,都怪我……”
“什麼?” “你是說那天晚上你也在?”
“其實那天晚上他動的人根本不是什麼跳舞的,是我。所以南平才下狠手。”
“……”劉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那不是個gay bar麼?”
“我隻是去找南平喝酒的。”林小湖垂下頭。
“所以,你和南平……”
“你不知道,我五六歲的時候就和他一塊在街上乞討,要不到錢晚上回去就沒飯吃。撿一個饅頭我們一人一半。後來長個了沒法再去街上要錢了,隻能去偷去扒。那會他十歲,我跟在彆人後麵掏人家錢包被人發現了,眼看著我就被追上了,他在一邊喊我把錢包扔給他,結果他被人抓住挨了一頓打,還好管那一片的警察看我們可憐放了一馬。我為了不再出這樣的事,越跑越快,後來不就踢球去了。”林小湖苦笑,眼圈是紅的。
“怪不得你們倆這麼好,南平真要關個幾年太可惜了。”劉念說。他隻知道小湖以前的生活一定很苦,沒想到這麼辛酸。
林小湖看他一眼,又默默垂下頭。
劉念看他的樣子便覺得心焦,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彆告訴爸媽,我真怕他們把我趕出家門。”林小湖說。
劉念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想罵他兩句,有用麼?
“今天早點睡吧,彆想太多,明天就有消息了。”
第二天下午訓練結束,陸沛、林雪原和大春商量著晚上去燒烤喝啤酒,問劉念去不去。
“我找我們隊裡人陪你們喝,彆喝多了,明天訓練讓教練知道就慘了。”劉念說。
“你家裡有事?小湖怎麼了?”陸沛問。
“是他朋友有點事找人幫忙,我先走了。”劉念穿好衣服,背上包。手機有個未接來電。
“楊秦,我剛從水裡出來。你在哪?……電話裡說不清楚,我請你吃飯。還是翠湖邊上。你上海埂來接我一下。”
“你也太客氣了吧。”電話裡說。
“無功不受祿。你幫得是大忙。”劉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