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黑紗遮蓋的六月又來到了潮濕的泥……(1 / 2)

【黑紗遮蓋的六月又來到了

潮濕的泥土芬芳了

我的變成憂倦衰老的心響應了奔雲的呼喚

被生命的突起的擾亂壓倒了】

對於一個人來說,心悸代表著什麼。

喜歡、愛上那個讓你心悸的人?

擔心、擔憂那個讓你心悸的人?

害怕、恐懼那個讓你心悸的人?

這隻是泛泛而談,並且……

是對於人來說。

而丫頭,並不是人。

丫頭是魂。

以一種飄忽不定的身態,遊走在天地之間。

“小妹妹,你很傷心啊?”

一個陌生的聲音,是誰?

“唉~不要再守著了,你已經死了。

死了?哼!丫頭不理他。

“如果不快點魂葬,你會有危險的。”

危險?什麼危險?我最愛最親近的人都撒手不管我了,我還有什麼可怕的……丫頭這樣想的。

“……我說!!”

一隻手突然揪起丫頭的衣領,使勁晃著她的身體大喊大叫:“喂喂喂不帶你這麼無視人的好不好啊我都出場這麼半天了連個正臉都不給好歹我是個正牌死神你這不是死神同人麼啊啊啊啊!!!”

“……滾。”

不帶一絲感情,似沒有看他的耍寶,扇開抓著丫頭衣領的手,蹲下身繼續看著眼前的屍體。

正牌死神在身後看不見得地方使勁的頭痛撓頭。

這小丫頭片子看不出來意外的倔啊!

再看一眼前麵不遠處的慘不忍睹的屍體,不忍的彆過頭去。

唉……該怎麼告訴這傻不拉幾的丫頭呢……

“呐,我說。”

他走過來蹲在丫頭身旁:“我仔細的說你聽好了。你現在是死人了,並且死無全屍。但是你因為留有一絲執念不願離開現世,是為了眼前這個為救你而喪生的男人吧。”

感受到身旁小小的身軀變得僵硬,正牌死神(我有名字的啊!)繼續歎氣:“你們到底有什麼約定?讓你不肯離開?”

半晌,就在正牌死神(喂!)認為身旁小丫頭傲嬌了傲嬌了的時候,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他說過會等我的,為什麼他會先死。明明說好要一起死的。這個不守信用的小人!”

正牌死神(淚奔了……)拍拍身旁小丫頭的頭,很不厚道的說:“嗯……那個人,已經走了。不過他讓我告訴你他會等你的。在那個地方等你。”

小丫頭的眼珠子終於轉了轉,視線落在死神(……)的身上。

死神淚奔了……

娘的我出場這麼久現在才給正臉這年頭連混個龍套都不容易啊不容易……

“……真的?他真的在等我?”

死神連忙使勁點頭。

就算不是真的也得說成真的!天知道,隻要能把這小丫頭魂葬了讓他刷屍魂界十三番隊全部的馬桶他都願意啊!

“在哪在哪??他在哪等我??”

“嗯……那是一個……”

“廢話少說!重點重點!”

“反正他就是在等你就對啦!你趕緊上路吧,要不趕不上嘍!”

死神裝出一副惋惜的樣子實則背地裡暗笑:小丫頭片子還是趕緊給我省點心趕緊魂葬回家見老婆啊!

“那你快帶我去快帶我去啊!”

畢竟隻是一個小孩子。論陰險論狡詐哪能比得過麵前這個雖說沒什麼名堂但好歹混了一百多年的老大叔。

死神舉起手中的斬魄刀,刀柄往丫頭腦袋上一嗑。看著越來越透明的丫頭嘴角揚起的微笑,死神的嘴角抽了抽。

……不知道這丫頭到屍魂界以後發現我是在騙她的話會不會來找我算帳?

“太好了太好了,終於又能再次和你在一起了!哥哥……”

聽著消失前丫頭的話,死神的腦袋低垂的快到地上了。

唉……我怎麼有種拐賣未成年兒童的負罪感……

真是,這樣騙她總比讓她知道真相好吧。

不能啊,不能讓她知道啊……

她最親愛的哥哥已經墮落成為殺死他們的凶手——虛了啊……

==================我是分割虛圈和屍魂界的分界線==================

“啊——”

缺覺的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稍顯紅腫的眼睛。

真是,又做夢了。

“都昨晚沒睡好麼?”

誌波空鶴一邊研究她的煙火,一邊分出神來問候我。

“嗯。”

“噩夢麼?看你精神很不好的樣子,好不再回去休息休息。”

“沒事~”我認命的搖了搖手。

“自從到了這裡以後幾乎每個星期都會做一次這樣的夢,習慣了。”

“嗯?是剛被魂葬過來的時候麼?那時間可夠長的啊!”

“不是不是,是剛穿……”

突然意識到自己要說出來什麼,趕緊閉上嘴。

見我半天沒聲了,空鶴便抬頭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無力的甩了兩個白眼。

我說空鶴你乾嗎這時候發揮你那除了對煙火以外的好奇心用到我身上啊!還害得我差點說漏嘴。

彆看空鶴還不大,智商可不低。

光平常看她搞那些個危險實驗就知道這丫的跟夜一浦原一個等級。

俗話說物以類聚。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夜一浦原空鶴是一個範疇的,而我最近和岩鷲共同語言還挺多玩的還不賴……

……我淚奔了娘啊,我以後可不要騎著什麼野豬勇闖屍魂界啊!

光是想想這個畫麵:我和岩鷲威風凜凜瀟灑不羈的坐在一群有一群的野豬身上,氣場那叫一個威嚴。大手一揮,野豬齊哄而上,直搗夜一浦原空……額空鶴就算了……直搗夜一浦原的老窩……

額~渾身一個冷戰,不能想不能想下去了……

否則會被冷死的……

“喂我說,”

空鶴無奈地衝我吼道:“怎麼又自己愣神了。到底是什麼夢啊?”

我說大姐,你還記得啊……

“也沒什麼。”

看著空鶴越來越黑的臉,我立馬狗腿的笑道:“估計是過來以前的事,被魂葬的事吧。記不太清了。”

空鶴的臉慢慢緩了下來,我的心也從嗓子眼裡掉了下來。

“空鶴啊你明明青春亮白美少女一個乾嗎非要學夜一走成熟禦姐型雖然夜一成功了但還是變成黑麵怪了吧這就是報應啊報應!!”

趕緊在悱惻空鶴幾句,順便帶上夜一這個禍害。

“夜一要是聽到了,你會死的。”

我笑的一臉諂媚:“那小空鶴是不會做告狀這種低級行為的嘍~”

空鶴瞪了我半天,久久才憤憤噴出一句:“都美亞子,我算是看走眼了認為你是淑女!”

“呀咧呀咧~反正夜一聽不到就好啦!”那我就可以多活一陣子了。

“嗯哼~黑麵怪在可憐的小都身後可是什麼都聽到了哦~”

哈、哈!不會這麼巧吧……

事實上就是這麼巧,在我感歎命運無情和空鶴冷血的時候被黑麵哦不被夜一揪出去毒打了一頓……

我可憐的小蠻腰,被她掐的就如同那句男人們經常用來嘲諷女人們的一句話:

我那可憐水蛇般的水桶腰~

笑完鬨完後實在是累得不行,就跟夜一空鶴說了聲回去休息去了。

軟軟的躺在地板上愣神。

身體沉重的動都動不了一下,但腦子還是依舊清醒。

回想起夢中所見得場景,自己就如同跟個旁觀者一樣看著這場鬨劇。

那個丫頭明明就是這個身體的小時候模樣,看來是本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