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後麵沒有人追過來時,我開始放慢了腳步,微微粗喘氣,但仍然沒有停下來,回頭無奈的看了看一直被捆在身後的雙手,這個是個很大的麻煩,如果有人來攻擊自己的勝算會很小。
先讓諾爾回到手環中,相比夥伴我認為自己在潛移默化中將諾爾看成自己最後的底牌,因為在流星街呆久的原因嗎?其實也不久,但自己變的越來越不願輕易相信任何人,開始相信庫洛洛說的:背叛從一開始就存在。
突然一隻手毫無朕兆的拍在我的肩上,一驚,直接一個後旋踢就掃了過去,但很輕易就被抓住,沒有被及時治療的幾處傷口似乎又有拉開的趨勢,特彆是背後因為乾涸的血跡而使衣服和肌膚連在一起,特彆的不舒服。
不過又驚訝於這個可以靠我這麼近卻沒有被我發現的人,緊繃的神經在看清來人時稍稍放鬆了一些,但我早就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更彆提這個變化係的家夥,比斯基。
“哎呀呀~火氣可真大,不過還真的是一點進步也沒有。”比斯基鬆開我的腳,挑眉,絲毫不建議我的殺氣。
“你在這乾什麼?”防備的看著她,比斯基出現在這裡,如果是為了公事我可以放鬆,但如果是為了我,那準沒有好事。
“我可是跟了你一個多星期,你乾的我都看見了。”笑嘻嘻的比斯基是偽裝的高手。
收起架勢我開始揉自己的太陽穴,比斯基這家夥還真是有些為老不尊誒——
“彼夢,我來當你的師傅吧!”沒有詢問,還不待我反應過來,比斯基就用暴力將我拖走,雖然還是留在流星街,用她的話就是,這裡是最好的修煉地點,強人很多。
就是這樣,我開始了被比斯基壓迫的日子,她對我的訓練相當簡單。
“寶石當然是天然鍛造的要好!”那天她手指天空,一臉嚴肅的說出這個讓人異常想要吐槽的話。也同樣,因為反應太慢沒有用凝看見她手指上的阿拉伯數字而被罰俯臥撐200個。我特想說,我是個正常人,俯臥撐這種東西200個對於我太多了,這完全就是一個天然數字,所以這200個我足足做了兩個小時,做完後我就直接倒地不起,那不是人乾的,我最多之做過30個,那時學校的最低標準。
比斯基當然是相當的不滿意,而她所謂的天然打磨就是讓我自個摸索,當場我就想調頭走人,自己摸索我還讓你來迫害我?
後來比斯基用暴力再次止住了我,她所說的意思就是和她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