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一頭金色頭發的孩子,他站在陽光下毫無壓力的奔跑著,就像一個普通的孩子一般,沒有煩惱,沒有仇恨,自由自在享受著隻有自己的童年時光。
看到向這邊跑來的酷拉皮卡,輕笑著我想我有一個好想法,學校的任務是一方麵,可是來到這個世界不好好享受一下自由不是很虧待自己嗎?於是打定要放縱自己,我才不會在意什麼蝴蝶效應嘞,那是什麼?我怎麼從來不知道?
掛著一臉的邪笑我從樹上跳了下去,看到已然跑到樹下的酷拉皮卡,我就這麼很“巧”的砸到了他的身上。
“好痛•••”被從樹上掉下來的東西砸到的酷拉皮卡抱著頭,天藍的雙眸含滿了霧水,好歹也是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從沒照顧過正常小孩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到這一幕以及聽到哭聲的族人都匆匆趕過來,在他們眼中儼然是這麼一幕:一個一頭黑色長發還夾有幾片樹葉的少女,一臉驚慌失措的笨手笨腳抹掉酷拉皮卡臉上的淚水。
“請問,你是••••••”一位少婦,走上前抱起還在抽泣的酷拉皮卡,看見酷拉皮卡乖乖躺在她的懷中,還有那眉宇之中可以看出的相似之處,我可以斷定,麵前這個一臉溫和的女人就是酷拉皮卡的母親。
看出這些人隻有好奇,並沒有自己設想到的戒備,我將頭上的幾片樹葉拿下來,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發絲說:“我是來探險的,一開始是躺在樹上打算午睡,但看見這裡有一座村子,所以好奇就在樹上觀察,結果一個沒有穩當,就摔了下來,還不好意思的摔到了這個孩子的身上。”我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撒著慌,和變化係呆久了,自然有樣學樣。
“這樣嗎?”少婦毫無心機的笑了笑表示理解,看了下周圍的人都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就離開了,還真是沒有警惕性,我在心嘲諷的笑了一下。
撐著旁邊的樹剛站起身,眉毛就糾結到了一起,微微的渾身在顫抖,臉上密布上細密的汗水。
“怎,怎麼了?”少婦一臉擔憂的放下酷拉皮卡來到我的身邊扶穩我。
強扯出一個笑容,瞬間蒼白的唇顫顫巍巍的說:“我,我好像,將腳扭到了······”
“哎呀!那可不得了,也是,你這麼個小女孩從那麼高的樹上摔下來怎麼可能沒有事?”少婦趕緊讓酷拉皮卡去叫族裡的醫生,扶著我向村中走去。
“來,來,先到我家休息,趕緊,很痛對嗎?堅持一下••••••”看著一臉擔憂還不停安撫我的少婦,我在心中小小的歎了一口氣,難怪一開始酷拉皮卡會那麼溫和無害,原來是遺傳啊~
這腳的確是扭到了,但是我故意的,對於我這點小傷才不算什麼,但我可是要接近酷拉皮卡,所以隻有出此下策嘍!
坐到酷拉皮卡家的木椅上,一個擁有及腰長發的人走了進來,他是個男的,這我可以從直覺感覺到,雖然一開始我認為他是女的,但偽娘嘛,我習慣了。
他細細的給我腫起來的腳腕抹上藥,又用紗布裹的厚厚的,完全沒辦法正常走路,看著這數層紗布,我想窟洛塔族是不是有用不完的紗布?
“這樣子你根本沒辦法回家啊,父母會擔心的吧?”少婦擔憂的看看我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