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象 哈.....簡直就是……(1 / 2)

關醒下意識就要推開他的肩膀,嘴裡的不字還沒說出口,就被走廊裡的腳步聲給打斷了。

他瞬間不敢動了,豎直了耳朵,聽見教室的門被一個個推開,是樓逍找來了。

緊抿著唇,關醒緊張的看著窗簾後門的方向,手本來是按在鶴禪渡肩上的,又被他環住了後頸,下意識的往自己懷裡攬,他怕被人發現窗簾後麵有人。

鶴禪渡一點都沒拒絕,於是兩人挨的更近了,近到關醒唇邊就是鶴禪渡的睫毛,又長又不安分,總是胡亂扇動,擾的他的嘴巴癢癢,但他不能說話,要是開口了,就真要親上他的眼睛了。

關醒的一動不動倒是方便了鶴禪渡,他將關醒的無法開口當作默許,於是掌心施力,手指緩緩聚攏。

......

哈.....簡直就是絕妙的手感.......

溫暖、細膩、柔軟,潤白,看著飽滿,捏著逆來順受,像是最無害的東西,任自己隨意施為,而且還會留下印記,標記著自己的主人是誰。

怎麼辦....他有點喜歡這種聽話的自我獻祭的感覺了.....

鶴禪渡克製不住的想要低頭,他好像嗅見了一股肉香,他餓了,想要撕開這些礙眼的布料,輕輕的... 不,狠狠的咬上去!他想知道自己的牙齒會不會也受到手指一樣禮遇,被溫柔如水的包裹著,任自己留下兩個深深的、冒著血的印記。

那一定比所有畫麵都美,想著想著,鶴禪渡更餓了,咬肌不動神色的鼓起,是他在磨牙。

遲早要試試。

......

關醒已經沒有餘力去應付鶴禪渡了,他不能動,隻能任由對方折磨自己的腿肉,很痛,估計已經紫了。

旁邊的教室門被陸續打開,沒過一會兒,腳步聲朝美術室這邊來了,不知道是為了防止被發現,亦或者是想要尋求安全感,關醒緊緊環住了鶴禪渡的脖子,頭死死抵在他的寬肩上,他閉上了眼睛,緊張的等待結果的到來。

鶴禪渡則很柔順的傾身,任他抱著,手下還動著,眼睛則落在了關醒因為緊張而絨毛炸起的耳廓上。

突然,走廊外響起了手機的震動聲,在安靜的空間裡顯得尤為明顯,對方停住了腳步,接上了電話,不知道對麵說了什麼,樓逍沒再往往前查看了,撂了電話,猶豫了片刻,又離開了。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徹底消失,關醒才慢慢的睜開眼睛,抬起了頭,四目相對,他從鶴禪渡冷靜的瞳孔裡看見了滿頭大汗的猶如虛脫般的自己。

無比的丟人....

立刻將人推開,並扳掉還捏著自己腿肉的手,關醒從窗台上溜下來,掀開窗簾退了出去。

他挺直腰板,佯裝無事,對著被窗簾遮住,隻露在外麵的一雙鞋講話:“謝謝你,但我覺得今天的事,你得擔一半責任,畢竟我是為了救你,才得罪樓逍的,要不是我跑得快,就被他打死了。”

窗邊吹來一陣風,墨綠的窗簾瞬間飛揚起來,露出裡麵人的半邊身子,半邊臉,他一隻瞳孔瞬間劃過一抹深綠,遮蓋住本來的色彩,臉在綠色的襯托下更有一種寂冷的唇紅齒白,風也將白色襯衫吹的鼓起衣角,變得透白,像一隻悄無聲息的鬼魅。

“你想我負什麼責?”聲音也被風愛憐的含著,有種忽近忽遠的飄渺。

關醒吞了吞口水,他好了傷疤完了痛,膽大的痛惡鬼做交易,企圖用半個鶴禪渡救命恩人的身份給自己撐底氣:“我都被你影響的好幾天沒有看書了,要是成績下降了就是你的責任,你得想想辦法,讓那個樓逍離我遠點....總之,你得保障我的安全,還得讓我不受影響的學習。”

鶴禪渡不說話,側頭像是在思索,關醒鼓著嘴,緊緊盯著鶴禪渡,一副你虧欠我的樣子,心裡卻很怕他看出自己的虛張聲勢、狐假虎威。

“可以。”鶴禪渡答應了,從窗簾後麵慢慢走出來。

關醒不願意離他太近,他腿到現在還疼著,後退了幾步,然後又提出了個新要求:“還有,你不要再掐我腿了,要掐就掐你自己的,疼死了。”

“不行。”這一次鶴禪渡一口拒絕,想都沒想。

“你是不是有....哪裡不合適?”關醒忍住罵人的衝動,他真的覺得鶴禪渡有毛病,老喜歡擰他,疼就算了,關鍵擰的他後背發毛,尤其他擰自己的眼神,讓人特彆不適,總感覺下一秒就要被他掐住脖子上牙咬了。

鶴禪渡搖搖頭,神情無辜,看著有種懵懂的柔軟:“我很正常,我隻是覺得你的肉軟軟的,捏起來很舒服,比捏我自己的開心多了。”

他一本正經的解釋震驚了關醒,他一臉複雜的望著鶴禪渡:“你真的有毛病!”

言罷,轉身溜的飛快,他不想再和鶴禪渡多帶一秒鐘,唯恐被他的神經病傳染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