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我們去哪啊?”聽到沈君山說沒事,謝襄的心思又活躍了起來,其實還是有些期待的,畢竟馬上就要開學了,等上學以後可就沒現在這麼自由了。
沈君山看到了謝襄眼中的期待,“就知道你閒不住,去換件衣服吧。”
謝襄有些難為情,吐了吐舌頭,“還要換衣服啊?這件也是新的。”
沈君山讓福伯將滑冰那天穿過換洗好的那套衣服給謝襄拿過來讓謝襄換上,然後將白色毛領的大鬥篷親自嚴嚴實實的裹在謝襄身上,才帶著她出門,“外麵冷,多穿點!”
“你還沒說去哪呢。”謝襄一臉好奇。
“到了你就知道了。”沈君山故作神秘,拉著謝襄朝門外走去。
沈君山並沒有開車,而是拉著謝襄在巷子裡左拐右拐,最終在一座獨門獨院的二層歐式彆墅前停下了腳步。
推開門,地上隻覆蓋著一層薄雪,院子裡暗香浮動,牆角還植有一株梅花,嬌豔的粉色在雪中顯得格外好看。
偌大的屋內擺放著中式家具,明淨的地板一塵不染,想必有人定期打掃。
二樓的的房間內擺放著一張小小的兒童床,地上鋪了一層厚重的狐皮毛毯,毛毯上,各式的兒童玩具應有儘有,小巧的木馬,木製的假槍,謝襄順手撿起地上的撥浪鼓,輕輕搖動,木珠敲擊在鼓麵上發出咚咚聲響,清脆悅耳。
“誰的?”謝襄衝他比口型。
“我的。”沈君山淡淡的回答。
謝襄看著沈君山一本正經的表情,被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忽然想起之前曲曼婷好像說過沈君山小時候天天拖著鼻涕跟在沈聽白身後,看著手工的撥浪鼓,腦中逐漸有了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