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您交代過,怕老爺夫人對謝小姐有意見,不讓把她女扮男裝的事說出去,所以我隻說是您的兩個同學,夫人也沒有再問其他的。”福管家知道沈君山擔心什麼,趕緊解釋道。
沈君山這才送了一口氣,“那就好,福伯,謝謝你。”
“您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大少爺回來了,說陪老爺夫人吃過晚飯在來看您。”
“好,知道了,下去吧。”
福伯知道二少爺沒有其他吩咐了,出了沈君山的房間,給門口的人交代了兩句,轉身下樓去了。
吃過晚飯,心中焦急的沈君山終於等來了沈聽白,剛才本想直接去找他,誰知剛打開房門就被攔了回來。
沈君山暗自搖頭,有些無奈,母親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沈聽白一進門,沈君山就迫不及待的問:“大哥,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這次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衝著我來的嗎?又是誰救了我?”
“君山,你先彆激動,聽我慢慢跟你說。”沈聽白快步上前,一把扶住沈君山,然後才緩緩道出了事情的始末,沈君山聽後震驚不已。
原來,那日張仲勳暈倒後就被送到了市立醫院,經手的大夫恰好是李文忠的二叔。
經檢查,張仲勳被送到醫院時便已經死去,他的屍檢報告上寫的是慢性中毒而引發的心臟衰竭——這確實是一場謀殺,還是一場籌劃了一年多的謀殺。
那麼始作俑者自然不會是沈君山,下手之人,雖然還不確定是什麼人做的,但是以張司令小心謹慎的性格,此事恐怕和張仲勳曾經信賴過的副手宋西城脫不了乾係。
據說宋西城早就生出謀反之心,私下裡與日本商會也多有來往。張仲勳一死,他立刻封鎖了醫院,控製了醫生,李文忠的二叔逃回李家,將實情告訴了家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