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男高的腦子裡全是不可告……(1 / 2)

沉默,沉默,沉默是今天的若鬆家。

其實這話不準確,因為家裡隻有一個沉默的若鬆孝輔。

若鬆媽媽在昨晚聽了兒子的控訴後,隻是安心地說了一句“媽媽相信阿凜她不會做不合適的事情,阿孝也要相信姐姐哦”,就心很大地出門去了。

但是若鬆孝輔還是很慌、很緊張,甚至有些害怕,他回想起姐姐在高中時就出現的種種異常,再以那幾張照片為線索,他覺得自己已經串聯起了一整個屬於姐姐的不為人知的故事。

他回憶起之前自己一直纏著姐姐,一心就想買一雙新球鞋,姐姐雖然不耐煩地說了他幾句,但最終還是給他買了回來,自己看到新球鞋是特彆開心的,但是姐姐當時是個什麼樣的表情呢?若鬆孝輔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他隻隱約記得當時姐姐的狀態,是一種好像深陷於什麼不可告人之事的疲勞和無力。

難道姐姐提前從家裡離開就是為了這種事情嗎?為了賺些錢就穿得那個樣子,去做一些……一些他不知道該怎麼描述的工作。一想到姐姐為了滿足自己的願望去做一些被逼無奈的事情,他心就像被人狠狠地揪著,疼得他陷入了無儘的茫然之中,“姐姐……”

若鬆凜子接到弟弟的電話,以為家裡出了什麼意外,失眠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乘坐最早的一班車急急忙忙趕回了家裡,她推開門就看到弟弟獨自怔怔地盤腿坐在客廳的地板上,安靜得像是一座雕塑。

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弟弟自從學會說話以來從來沒有哪一刻這麼安靜過。

“阿孝。”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弟弟,跪坐在他身邊,輕聲喚道。

若鬆孝輔慢慢地轉過身來,他的眼睛裡沒有神采,空洞得深不見底。

“阿孝,你怎麼了?”若鬆凜子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弟弟的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從昨天打電話到現在,不過是短短一夜,阿孝怎麼會憔悴成這個樣子?

若鬆孝輔像是剛回過神來,“姐姐?”

“嗯,我在。”

“姐姐!”若鬆孝輔帶著哭腔撲進了凜子的懷裡,“對不起……對不起……姐姐,是我……”

“沒事沒事……”若鬆凜子把他摟進懷裡,忙不迭地安慰著他,“阿孝才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姐姐……我會去打工……你不用再去做……那種事情了……”若鬆孝輔一邊掉眼淚,一邊說道。

“好好好……”若鬆凜子趕緊應著,剛說完,她才反應過來,“阿孝,你說讓我不做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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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請問若鬆在家嗎?”今吉話音剛落,若鬆家的大門就被打開,出現在他麵前的是黑著臉的若鬆凜子。

“阿凜?嘛,早上好。”

“今吉君,早上好。”若鬆凜子把他讓進屋,臉上沒什麼表情地問道,“來找阿孝嗎?”

“啊,嗯。”看她臉色不太好,今吉沒有多說彆的什麼,“若鬆說下午的訓練要請假,我過來看看什麼情況。”

“他死了。”若鬆凜子淡淡地說道。

“哈?”

若鬆凜子沒有理會他的震驚,隻是拉開了客廳門,示意他進去。

“若鬆,你……”眼前的若鬆孝輔眼睛裡布滿了血絲,正端端正正地跪在客廳地板上,臉上頂著一個紅豔豔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