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移花宮沒多久,我們就得到了一份藏寶圖,當然就是那份傳說的燕南天所藏的寶藏,根據圖我們來到了峨眉山的後山,毫無意外的遇到了花無缺命中注定的鐵心蘭。
“姑娘,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的啊?”初一是個很熱心的孩子,這點我很感懷欣慰,她是我在某個月的初一撿回來的,所以就叫初一,還有啊,我覺得吧,初一也是一個很雅俗共賞的名字。看到癱坐在地上的一個小姑娘,沒忍住就上去把她扶了起來。
“我沒事,謝謝!”女子很禮貌的道謝:“我是來找人的!”她的神情有些迷茫。
“不知姑娘芳名啊?”我們家無缺開始行動了:“你要找的是什麼人呢?或許我們可以幫幫你呢?”
“謝謝你們,我叫鐵心蘭!”果然!
當我們混入峨眉後山的某個山洞中,裡麵已經好多的人了,為了所謂的寶藏都在自相殘殺著,我們決定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但是鐵心蘭確實執意要求進去,我們也不便攔著她。
遠遠的我就看到一個滿身爬滿毒蛇的小孩子,我知道他就是小魚兒,但是現在的我是不會說什麼的,他麵對著朝他刺來的兩柄長劍竟不躲閃,而是仰天長笑起來,他這一笑,蜷曲在他身上的毒蛇全部昂首而起,紅信閃縮,小小的孩子身上爬滿了毒蛇,這模樣看來端的比什麼都要嚇人。
刺向他的兩柄長劍,竟不由自主硬生生在半空頓住了劍勢,在燈光下出現的人影,是兩個紫衣微溫的道人,左麵一人橫劍當胸,厲聲道:“你這娃兒鬼笑些什麼?”
小魚兒笑道:“我隻笑你們峨嵋派自命不凡,卻不過隻是些不分皂白的糊塗蟲而已。”
四麵兵刃相擊聲,叱□怒喝聲,不絕於耳,他語聲說得也不太大。
那道人逼進一步,喝道:“你說啥子?”
峨嵋道人足不離山,說的自然是道地的四川土音。
小魚兒眨了眨眼睛,道:“什麼傻子不傻子,你才是傻子,我且問你,就算是咱們擅闖了禁地,你們又怎會知道的?’那道人冷笑道:“峨嵋山豈是容人來去自如之地,有人闖人後山,本派焉有不知之理。”
小魚兒也冷笑道:“隻是咱們闖入後被你們發覺,那也算你們的本事,但你們卻顯然是早有防備在此,難道你們峨嵋弟子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那道人厲聲道:“這不關你的事。”
小魚兒道:“這自然關我的事,隻因咱們未來之前,早已有人向你們告密,是麼?……
哼,這人又是怎會知道咱們要來的,你們難道想都不想麼?”
趙全海遠遠大喝道:“正是,這一切都是告密的那人做成的圈套,好教你我互相火並。……。”話末說完,一聲慘呼,顯然是身上已掛彩了。
那道人皺了皺眉,沉聲道:“啥子圈套?那有啥子圈套?”
小魚兒大聲道:“你們隻要住手,我自會為你們揭穿這圈套。隻聽一人喝道:“莫要中了這小鬼的緩兵之計。”
那道人亦自喝道:“不錯,擒住了他再問話也不遲。’小魚兒知道這兩人隻要一出手,自己就休想整個回去,他暗中不覺大是後梅,方才為何不先用蛇糧將毒蛇引開,卻偏要因著它來唬人。
他情急之下,大喝一聲,將緊捏在手裡的三個匣子,劈麵向這兩個峨嵋道人擲了過去。
但道人劍光一展,三個匝子立刻分成六半,匣子裡的**藥,解毒藥下雨般落了滿地。
道人劍勢也不覺緩得一緩,但瞬即撲刺上來。
小魚兒暗歎一聲,苦笑道:“要害人的時候,卻莫忘了反麵會害到自己“……”
心**─閃間,突聞“嗤、嗤、嗤”十數聲急風驟響,昏黃的燭光,強烈的燈光,突然─齊熄滅。小魚兒方在吃驚,有一隻手悄悄握住了他的手。
一人在他耳畔輕聲道:“隨我來。”
小魚兒隻覺這隻手雖是冷冰冰的,卻有說不出的柔膩,這語聲更是說不出的溫柔,說不出的熟悉。
他心頭不知怎地也會流過一股暖意,低聲道:“是鐵心蘭麼?”
那語聲低低道:“嗯。”
小魚兒腳下隨著她走,口中不覺輕歎了一聲,道:“如今我才知道你暗器功夫實在比我強得多,那種在一瞬間便能打滅十幾盞燈光的本事,我實在比不上。”
鐵心蘭道:“打滅燈火的不是我。”
小魚兒怔了怔,道:“不是你是誰?”
燈火熄滅後,雖有一陣靜寂,但驚□叱□之聲立刻又響起,數十人在黑暗中紛紛呼喝:“誰?”
“又是什麼人闖了進來”
“掌燈!快!快!”
鐵心蘭還未仔細回答小魚兒的話,燈光又自亮起,峨嵋道人貼向石壁,王一抓等人也聚在一起。
此時當然是我們家初一和荷露出場的時候了,所以大家都看到了燈光下,多了兩個人,隻見這兩人衣衫雪也似的潔白,頭發漆也似的烏黑,那皮膚卻更白於衣衫,眸子也更黑於頭發。
嘯雲居士突然冷笑道:“居然有女子闖入峨嵋禁地,峨嵋子弟居然還在眼睜睜的瞧著,這倒真是江湖中前所末聞的奇事……
他口中說話,眼角卻瞟著神錫道長,神錫道長麵沉如水,四下的峨嵋弟子卻已不禁起了騷動,有了怒容。
荷露卻仍神色不動,左麵一人身材較細,長長的瓜子臉,尖尖的柳葉眉;冷漠中又帶著股說不出的嬌俏。
初一身材嬌小,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鼻尖上淺淺有幾粒白麻子,卻使她在冷漠中平添了幾分嫵媚嬌憨。她此刻眼睛瞪得更大了,冷笑道:“荷露姐,你可聽見了。這峨嵋後山,原來是咱們來不得的。”
荷露冷冷道:“天下無論什麼地方,響們要來便來,要去便去,有誰能攔著咱們?有誰敢攔著咱們。”
神錫道長終於忍不住怒叱一聲,厲聲道:“是哪裡來的小女子,好大的口氣!”
這一聲怒叱出口,峨瞻弟子哪裡還忍耐得住,兩道劍光如育龍般交剪而來,直刺自在少女們的胸腹。
荷露卻連瞧也未瞧,直等劃光來到近前,纖手突然輕輕一引、一撥,誰也贈不出她們用助是什麼手法,兩柄閃電般剩來的長劍,竟不知怎地撥了回去,左麵的劍竟刺在右麵一人的肩上,右麵的劍卻削落了左麵一人的發髻,兩人心膽皆喪,楞在那裡再也抬不起手。
王一抓、黃雞大師等人也不禁為之聳然失色。
神錫道長一掠而出,變色道:“這,這莫非是‘移花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