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有些意外,這個少年現在不像是練武,倒像是。
泄憤。。
“如風。。”
淡淡的聲音用內力送出,即使在震得耳朵嗡嗡作響的水聲中,依舊清晰。
如風似乎身體一僵,但很快,就恢複正常,幾個跳躍,就來到了忘情麵前,恭敬的將刀收進了刀鞘,頭也垂了下來。
“師傅,你叫我。”
忘情覺得有些不習慣,想起那個在杏子林外,不知天高地厚一心想闖進來找自己比試的少年。
麵前這個,似乎,太恭敬,太拘謹,也太。。陌生。
“這三天你練的怎麼樣?”
忘情說著,眼睛卻不自覺地從他的頭發一路仔細的看到腳上。
“還好,三位前輩武功都深不可測,教我也很細心。”
聽到這句文縐縐的話,忘情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他一手勾住如風的下巴,將他的頭抬起,一邊笑著說道:
“怎麼那個無法無天,眼高於頂的小子現在也學會逢迎拍馬,說起言不由衷的漂亮話了?”
如風抬起頭時有些不情願,可當眼睛真的看到麵前那張滿是笑意的臉龐時,卻一瞬間的呆愣了。
忘情一直都很美。
無關外貌,單憑風情。
不笑時已是閉月羞花,現在一笑,簡直是傾國傾城。
可如風這種樣子一落到忘情眼裡,頓時笑容一斂,掛上了寒霜。
身形一轉,將他置於身後,忘情冷冷的說道:
“現在你去斯文人那取一顆九生丹,服下後脫去衣服坐在水潭中兩個時辰,明天開始,我親自教授你武功招式。”
也不等如風答話,
忘情徑直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