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壹 幸福,是那麼近,那麼遠,仿佛……(2 / 2)

“你可以不喝,我隻是想有個人陪我,緩解一下心情。”剛剛有些緩解的心,在聽到“三番隊隊長”時又緊了下,擺了擺手,亂菊隨意的說,隨後不等吉良有所反應,亂菊便把他拖進附近的一家酒館,由於這裡是流魂街,所以他們的出現也引起了一陣注目。

找靠窗戶的座位坐下來,亂菊便點了好幾瓶酒,吉良有些目瞪口呆地望著那些個酒瓶,感歎著亂菊還真能灌下去。反正他是絕對不喝,以他那酒量,絕對會被亂菊灌倒。

“啊,對了,由於我這個假比較特殊,所以出來匆忙,沒有帶錢,吉良你先幫我墊上吧。”邊喝亂菊邊說,語氣很平常,絲毫沒注意到對麵臉色越來越黑的吉良。

“鬆本小姐你拽我來,不會就是為了讓我請客吧?”其實不用問,吉良都知道一定是肯定答案,歎口氣,隻得認栽。

“上回你來我們隊我不是也請你喝酒嘛,這次就當回請好了。”聞言,吉良又黑線了一下。如果他沒記錯,他去十番隊隻有那次去向亂菊那回,然後就被亂菊扣下了。

可是,問題的關鍵是,那回亂菊請他喝的是她自己藏的酒,並沒有花她的錢,而這次,他卻要破費請她喝酒,這哪叫回請啊?

無奈的搖搖頭,吉良也懶得再爭辯了,隻是看著亂菊把酒當水喝,轉眼間兩瓶已經喝光了。

辛辣的滋味刺激著亂菊的嗓子,可眼下酒精似乎還沒發揮作用,亂菊的神態依舊清晰得很,打開第三瓶,亂菊繼續喝。

似乎有一次她喝醉了是銀帶她回來的吧?恍惚中似乎有聽見他說些什麼,但終究是一個字也沒聽清。有什麼話你非要在我不省人事的時候說?你,是故意不想讓我知道的吧!

又兩瓶喝了下去,亂菊已感覺有些麻痹了,但她還滯留在回憶之中。

誰能想到那晚是最後一次與你獨處?若我知道,我定會把我想問的全部問出來,即使你不回答,我的遺憾也不會太大,可是機會走了,便是真的走了,不再回來。

“鬆本小姐不要再喝了,你心情不好也不要拿自己身體過不去啊。”見亂菊依舊要灌,吉良勸道,任誰都看得出來亂菊的心情真的不好。

“誰說我心情不好?我心情好得很!”亂菊醉意朦朧的說,第五瓶酒已經喝了一半了。九月二十九日,就是一星期後,誰都在,而你不在,而你,是最不應該不在的,因為我的生日是你給的,你怎能不在?

不知為何,腦中全是過去,許是喝多了,亂菊竟喊了出來,“你究竟要我怎麼辦?我討厭你!”吉良嚇了一跳,他不用回頭便知酒館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這裡,吉良真是百口難辨,天知道這個“你”不是他啊。

吉良剛想勸一下,卻見亂菊趴到了桌子上,用手拍著桌子,哭鬨著,“我不要看到你的背影啊,而這次你乾脆連背影都不給我了,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地撿起我這條流浪貓又隨意丟掉?既然這樣你為何不讓我餓死街頭?”

哭聲漸漸小了,亂菊也漸漸進入昏昏欲睡的狀態。最後一次了,這是最後一次我再為你而傷神了。再度重逢時,我會以十番隊副隊長的身份,緝拿你。

周圍的議論聲已經響起,吉良隻感覺頭皮發麻,付了帳,急忙對老板說,“那個‘你’不是我!現在我去把她家隊長找來。所以先讓她在這呆會。”說完吉良便以最快速度奔向十番隊舍。再不出去,崩潰的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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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番隊舍,璃殤趴在沙發上,看著日番穀批閱文件,低沉的說,“呐,日番穀君,我好閒啊,你陪我出去走走吧,”“你閒是因為這兩天你的隊務我全都攬下來了,我可一點都不閒!你可以找現在閒的人陪你出去。”頭也不抬,日番穀略感無奈的說。十番隊加上五番隊的隊務,這工作量可真不是蓋的。

見璃殤許久都不答話,看了看她,日番穀歎口氣,放下筆,道,“我可以陪你出去,但回來你得做一部分隊務。”聞言,璃殤“蹭”的一下跳了起來,直點頭,“可以!”

真是敗給她了,不知為何,大概還是像以前所想那樣,不想看到她寂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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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日番穀已經和璃殤出去了,所以從十番隊舍走出來的吉良連歎三聲,看來現在隻能回去等亂菊自己醒過來了,總不能把亂菊自己一個人丟在那。

又踱回酒館,吉良重新在亂菊麵前坐定,好在睡夢中的亂菊沒再說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他也不至於太尷尬。

許久之後,亂菊才悠悠轉醒,眼神先是處於迷離狀態,而後清晰開來。“吉良,你怎麼在這裡?”“是鬆本小姐你拖我來的啊。”吉良繼續歎口氣,今天估計是他有史以來歎氣最多的一天。

拍了下腦袋,亂菊總算是反映了過來,抱歉地說,“對不起呐,讓你等了這麼長時間。我們回去吧。”點點頭,跟著亂菊,吉良也走出了酒館。

“鬆本小姐你還記得你說了什麼嗎?”亂菊茫然的看了看吉良,努力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我說什麼了嗎?”“啊?不記得的話就算了。”

即使不記得,她方才所說,也定和那個人有關的吧。輕搖下頭,亂菊無言地向十番隊舍走去。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