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叁 這次的現世之旅真是太有“意義……(1 / 2)

現世,空座町。介於近兩天一切都很平靜,所以黑崎一護的心情也相對放鬆了一些。這天,又意料之中的與黑崎一心對戰後,一護便徑直回了自己的臥室,用枕頭蓋住頭,欲先補一覺。今天發的那白花花的卷子啊,他都要吐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一護好像聽到房間裡有工具劃木頭的聲音。皺了皺眉,一護並沒在意,而是轉過身去,繼續睡。越是不在意,那聲音似乎越清晰,終於扔開枕頭,一護坐了起來,側耳聆聽尋找聲源。

“喂,魂,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一護詢問著躺在地上,仰麵呼呼大睡的魂,不過顯然是徒勞。輕歎一聲,一護繼續尋找。這個聲音,好像是從對麵發出的。

嗯?!一個激靈,一護一下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挪到對麵,一下拉開櫥子門,呆怔一秒後,一護便大喊了出來,“露琪亞,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露琪亞白了他一眼,隨後低下頭,不知在繼續什麼工作,隨口答道,“今天是我的假期,所以我特地來看看你,並且改造下我的‘家’,若是以後還有到現世來的任務,我也有個好住處。”

露琪亞話音剛落,一護隻感覺一股惡寒,隨後便探進櫃子內,隻見內側早已麵目全非,慘不忍睹,而剛才的聲響,分明就是露琪亞改造櫃子的聲音。

“喂!這可是我的櫃子啊!”一護又輕呼了一聲。露琪亞把他拽出去,邊打掃木屑邊回複,“有什麼關係,除了我又不會有人看裡邊,你要是還是那麼小心眼的話,大不了我告訴大哥陪你一個就是,不過我覺得我改造的挺好的嘛。”

一護隻感覺有無數隻烏鴉在天空中飛。若是因為這件事找白哉,那還不得鄙夷死他?算了,算了,遇見這些死神後就沒什麼好事。

“呐,一護,這送給你好了。”說著露琪亞將幾支菊花遞給一護,一護擺弄了一下,疑惑的說,“菊花?”露琪亞點點頭,拍拍手便從櫃子裡跳了出來,解釋道,“是落瑾五席在路上遇見我時送我的,我猜這應該是日番穀隊長送的,否則她不會興奮得快要暈過去了似的。這次的菊花祭對她收獲挺大的。”

“菊花祭?”一護再次疑惑地看向露琪亞。不要問他怎麼這麼白癡,而是現世真的沒有這麼個節日。這屍魂界,節日還真不少。

露琪亞得意的笑了笑,道,“我給你解釋一下吧。”說著露琪亞便拿出一疊畫,一護隻感覺嘴角抽搐,隻見露琪亞一邊講解一邊展覽。

第一張畫上畫滿了菊花,說是“花”其實也就是一枝杆上畫著幾個圈,而第二張畫則是好多恰比圍著這些“花”……以後的都不用說,都是些以讓一護感覺到視覺疲勞的畫。

“明白了嗎?”露琪亞略帶興奮地說,隻見一護應付式地點著頭,道,“不看那些畫會更明白的。”隨後一枝筆準確無誤地砸到了他的頭上。

坐到床邊上,一護偏過頭,喃喃著,“實話實說都會被打,這個世道為什麼這麼不公平?”頓時露琪亞便僵硬的轉過身,出其不意的在一護頭頂綻放一顆暴栗。拍下手,露琪亞滿意的看著一護吃痛的捂頭。

“我本來就是實話實說好不好。”一護不明就裡的又補了一句,露琪亞乾笑兩聲,隨後跳到床上,拿起一旁的枕頭左右開弓。

“哥哥,怎麼回……”由於一護房門並沒鎖,所以敲了下門,遊子便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正好目睹了這場混戰。在與露琪亞視線交彙三秒鐘後,遊子輕呼了一聲,便跑出一護的房門,急匆匆地喊著,“爸爸,夏梨,不好了,哥哥的房間裡多出了一個不認識的女生,兩人都打到床上去了。”

雖然遊子並沒有彆的意思,可是在彆人聽來那意思可就不一樣了,一護隻感到自己有種想吐血的衝動,隨後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將門反鎖。等他那白癡老爸過來的話,沒事也該變有事了,還是先把他們關在外麵為好。

回過頭,一護看了眼露琪亞,隻見她臉紅得跟番茄似的,隨後“咚”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疼啊。”揉著額頭露琪亞站了起來,略帶不滿地補了一句,“真是的,我的聲譽都被你毀了,一護。”“這句話也是我想說的!”又回了一句,一護靠著門坐到了地上。經過遊子這一鬨,似乎也吵不下去了。

“大姐,我想死你了!”這時終於睡醒的魂見著露琪亞就撲了過來。眼神注視著窗外,露琪亞一揮手,魂就向對麵的牆上飛去。

看著窗外,露琪亞隻感到臉上的熱度依舊沒有消散。這次的現世之旅真是太有“意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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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以前的屍魂界,璃殤半眯著眼看著藍天。從來都沒發現天這麼藍啊,看來心情好什麼都好。剛剛她還送了幾枝菊花給露琪亞呢,這次的菊花祭倒還真是值得她紀念。

望著望著天,璃殤的眼皮開始打架了,昨晚一直處於高度興奮的狀態,結果根本沒睡好,現在心情逐漸平複,倦意也襲了過來。

翻過身,璃殤剛閉上雙眼,卻又驟然睜開,死死地盯著她麵前的人,隨後璃殤“突”地坐了起來,指著麵前的闌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時,諾和言曾對她說過,既然闌夜不告訴她過去,那他們也沒有必要告訴她,而現在,這個線索人物不就在她麵前了嘛。

思緒開始運轉後,璃殤急忙跑到闌夜麵前,急切地詢問,“闌夜,你知道我的過去對不對?你一定知道,諾言曾告訴過我的。”

闌夜隻是微微一笑,目光依舊深邃。璃殤發覺,她看不透他,真的看不透他,他是那麼高深莫測。注視著璃殤,闌夜輕吐出三個字,“你說呢?”

璃殤頓覺有些慍怒。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一個個的都不告訴她!瞞著她很有意思嗎?真要被氣死了!要問她怎麼死的,就是被氣死的。

輕笑了一聲,闌夜靠牆而站。璃殤氣得一跺腳又追問了一句,隻是語氣中有些咬牙切齒的成分,“你為什麼不肯恢複我的記憶?對你有好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