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亮好藍啊,我那時說的話,你現在可知道了是什麼意思,日番穀君?隻怕如今,一切都無意義了。
“好想離開,好想回去,好想,好想……”呢喃著,璃殤不知不覺地睡著了,隻有在夢中,她才可以回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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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世,井上織姬家的屋頂。
“啊,啊,織姬也不在家,好無聊哦。”做到屋頂上,鬆本亂菊百無聊賴地說著,順便用手遮擋日光。
前段時間聽露琪亞說黑崎一護失蹤了,虧他們還進行了種種猜測,不會是被藍染襲擊了吧之類的,誰想人家是悄無聲息地去修行了,真受不了。
而後井上又跟隨露琪亞去屍魂界修行了,看來看去,都那麼努力,她是不是有些懈怠了呢?
暫停了下手中發送報告的動作,日番穀瞟了眼旁邊某個悠哉的副隊,道,“你以為我們是出來玩的嗎,鬆本?你看看人家朽木和井上,如果你再無聊也回屍魂界去修行好了,我絕不會攔你的。”
“隊長好無情哦,怎麼能這麼說你辛勤勞動,美麗,大方,賢淑的親愛的副隊我呢?”亂菊眼冒水花狀說,日番穀再次斜睨了她一眼。
“鬆本,我不介意把工作偷懶,將辦公室當臥室,慵懶的你送回屍魂界。”吐了吐舌頭,亂菊不再多言。
同樣的話她也說過很多遍,她不想被自家小隊長端坐於霜天,所以她很自覺地點到為止。
仰起頭,日光滲透進亂菊蔚藍的雙眸中,亂菊不覺眯了下雙眼。
她不是沒想過修行,隻是一度曾天真的認為,隻要自己站在原地紋絲不動,時間亦不會前進,一切都不會改變,現在看來她是多麼天真。
是啊,她也要準備就緒了。
“隊長,璃殤你預備怎麼辦?”是要帶回來,還是放棄?後半句亂菊並沒有說出來,即使她沒說,日番穀也是明白的。
發送報告的動作有些許僵硬,輕歎一口氣,日番穀隻有也隻能有三個字,“不知道。”
總隊長既已認定落瑾璃殤為叛徒,那麼便是要將她抹殺的,可是對於她,心中的不忍又是那麼強烈。
閉了下雙目又睜開,日番穀丟下亂菊一個人離開了,都怪這個家夥,害得他得一個人靜一靜。
現世,似乎那次和她一起來過的吧。
真是的,那時那麼聒噪的家夥如今已遠離了他的世界,命運這個東西,有時還真是無法下定義呢。
“日番穀隊長,您在這裡做什麼?”聽到有人叫自己,日番穀偏過頭去,見到的是在一家店門口研究這家店食物的斑目一角和綾瀨川弓親。
挑了下眉,日番穀的語氣極其無奈,“這是我要問的吧,你們兩個在這裡做什麼,斑目,綾瀨川。”
擺弄著手中的盒子,一角解釋著說,“如您所說,我和弓親正在繼續研究,為什麼那個人會知道我們買這個,一定有什麼問題。”
日番穀無言地撫額,隻覺這個世道真是黑暗啊。
“你們倆也很無聊啊?原來不隻鬆本一個。”呢喃了一句,日番穀向前邊踱步,他可不可以罷工?
一個人的時候,想的會更多,或許真的是時候該計劃一下,究竟要如何抉擇才好。
假如時間可以倒退,他如果不救她,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不會有所謂的擔心,不會煩惱,不會無措。
可是啊,即使可以重來,他還是會這麼做吧。
發生了便是發生,不會有如果,也不會有再一次。
所謂的宿命,大概就是如此吧。隻有在宿命終結時,一切的迷霧,才終會散儘。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