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戰鬥狂人年年有,今年特彆多。
籲出一口氣後,璃殤靠著牆壁站定,繼續思考方才的話。
她絕對沒有看錯,那個人是,日番穀君,可是怎麼可能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謎團,似乎在一層層剝落,顯露出來,真相。
--------------------------------------------------------------------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確實無法判斷的吧。
最近,曾經模糊的夢似乎越來越真切了,他似乎有種感覺,這些他都經曆過的,隻是,絲毫沒有印象罷了。
是什麼時候呢?似乎是很久以前了,很多人,很多事,來了又走了,不帶任何痕跡,也不留下片刻的印記,任時間泯滅,萬物消亡,終歸塵土。
“我若離去,後會無期。”
夢中,亦或是記憶中有人這麼對他說,他似乎看到了那個人說的有多麼雲淡風輕,明明是訣彆的話,她卻可以說的不帶任何感情。
是有這樣一個人的吧,隻是存在感是那麼弱,猶如一朵花開的時間,花開,她巧笑嫣然,花落,她麵冷如霜,隨著枯敗的花,飄然落去。
“也對,或許我真的會回來也說不定,哈,你會想我嗎?”
肯定是存在過的吧,否則這些話語不會如此清晰地回放,隻是麵容卻已記不清了,隨著時間長河一起沉落了。
一句玩笑話,不知為何,有很濃的悲傷縈繞,她說,她做錯了很多事,她說,她做什麼都已經償還不了,她說,宿命,注定如此吧。
“那麼,暫彆了,日番穀君。”
她如是說。他有種感覺,她是第一次這麼正式的叫他,而且,她的身影,也是似曾相識,不是在這個夢中,而是在,現實中。
祖母綠的雙眸驟然睜開,日番穀怔怔地注視著天空,似乎還沒有從方才的夢中回過神來,眼前好似有許多個影子在晃,讓他頭暈目眩。
用手輕揉額頭,日番穀的眉間更深一層。他也有將夢中的身影與落瑾璃殤重合的想法,但也有不一樣的地方。那個影子,雖然模糊,但和落瑾璃殤的確是不一樣,可是那種感覺,卻又透露著相似的味道。
“隊長,你還真是喜歡呆在屋頂上啊。”冒出腦袋,鬆本亂菊這麼說著。她真想不明白,屋裡那麼舒服隊長不願意住,卻愛在屋頂上睡。
“你很囉嗦哎,鬆本。”沒有回頭,日番穀說著,語氣中卻透露著深深的無奈,反正在現世也呆不了太長時間,有個能睡覺的地方就行了。
搖搖頭,亂菊用手一撐,翻了上來,坐在屋頂上,看向日番穀時眼中閃現著極其明顯的八卦氣息,看得日番穀渾身不自在,預感特彆強烈的是,她又要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來。
嘿嘿一笑,亂菊歪著頭問,“隊長,你剛才是不是夢到璃殤了?你有叫她的名字哦,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果然沒好話!瞪了一眼亂菊後,日番穀沒再理她,但臉上卻有些反常的紅惹得亂菊竊笑不已。
“鬆本,你是真的很想回屍魂界嗎?”有些僵硬地轉過頭,日番穀看向笑得幸災樂禍的亂菊,半威脅地說,而亂菊止住笑,表情也略為嚴肅了些,道,“隊長,說實話,你真的沒夢到她嗎?”
歎了口氣,日番穀又看向天空,目光深遠。
“我不知道是不是她,她們的麵貌並不相同,可是那感覺,卻有些相似的地方。”
日番穀呢喃著,亂菊的神情顯然很迷惑,而日番穀也沒有去解釋。
因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其中的含義。
落瑾璃殤,你究竟是什麼人?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