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未婚夫’ 。(1 / 2)

書房裡,翠綠藤蔓纏繞到了各處。

堂屋中的兩人脖頸相纏。

鹿知舟被宮月樓摟強勢的摟在懷中,一截藤蔓與一隻白皙纖長的手放在對方的腰間,不允許對方後退分毫,如連體嬰兒一般。

她噴灑出來的氣息落於鹿知舟那白皙脆弱的頸脖與耳廓之上,引起鹿知舟的輕微顫栗。

幾節藤蔓隻是輕微束縛住了鹿知舟的手腳,並未有絲毫的其餘動作。

比起那根看著有些溫順的藤蔓,書中之中的其餘藤蔓就要放肆張狂了許多。

或許是那藤蔓想要把自己溫柔的一麵展現在她的麵前,然後用狂躁並帶有摧毀欲的另一麵發泄著自己心底的渴望。

不少的藤蔓都在覬覦這那被宮月樓摟在懷中之人。

如今的鹿知舟,像極了那待宰的羔羊與獵物。

而掌控著主動權的則是那看著柔和實則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宮·獵人·月樓。

腰間那致命的敏.感點被一截藤蔓時不時的輕微滑動著,感官放大,噴灑在耳廓與頸脖之上的那溫熱呼吸讓人根本無法去忽略。

鹿知舟身上的幻術消失,那一頭短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女性的柔美。

此刻她輕咬著唇瓣,眼中泛起了一絲霧氣,其中還帶著一些惱羞在其中。

她真是天真了。

以為這個妖精對她釋放一點溫柔和知進退,便是一個性子軟的人。

但是她忘了,這是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精怪,怎麼會是她想的那樣天真。

從南市這個圈之中那些人人見到她都悚的樣子,就知道這人的手段了。

鹿知舟的手抵在宮月樓的胸前,想要用力把人推開,但是做起來,卻是軟綿綿的,不僅沒把人推開,反而是自己急的眼尾都暈染上了一抹紅。

“宮月樓……”她的語氣中帶上了一些氣急敗壞。

宮月樓的臉頰在她的頸脖之上蹭了一下,她的呼吸有些重,耳根子紅的滴血,感受到鹿知舟那跳動的脈搏,宮月樓的喉嚨滑了一下。

好想……咬一口。

她豔紅不染絲毫口脂的唇瓣微動了一下,輕合之間卻是一下含..住了那同樣看著細嫩泛紅的耳垂。

在那一瞬間,鹿知舟的雙腿卻是驟然的一軟,嘴裡也毫無防備的發出了一聲低吟聲。

指尖也驟然用力的抓住了宮月樓的衣襟,整個人是徹底的軟在了宮月樓的懷中。

因為結契的原因,宮月樓是完全沒有辦法抵抗住和鹿知舟有關一切的事情。

因為鹿知舟的存在,可以引起她靈魂之上的共鳴。

那種感覺,讓宮月樓忍不住的沉淪,那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

而鹿知舟的反應,也都從契約之上反饋給了宮月樓。

宮月樓那逐漸化為墨色的眸子瞬間就頓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輕咬了一下那柔軟的耳垂。

然後,宮月樓又明顯的感受到那契約之力上的那些輕顫。

除此之外,她仿佛感受到,懷中之人仿佛要化為柔水了一般。

那種感覺,很奇妙。

就仿佛當初她在鹿知舟無知覺的情況結契時的那種感覺。

心仿佛被填滿了。

鹿知舟的反應,讓宮月樓仿佛找到了一個從未曾見過的玩具,她那深邃的眼中瞬間就多了一些興奮,在她想要故技重施時,她的肩膀卻是傳來了一陣鈍痛。

那疼痛讓宮月樓瞬間就鬆開了嘴,眉心緊皺了起來,悶哼了一聲,臉上多了些痛處。

也正是這一份痛意,宮月樓眼底的墨色逐漸的化開了,墨綠色眸子恢複了那清泠的模樣。

四周那些看起來有些躁動的藤蔓,也都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一直咬著宮月樓肩膀的人,終於是鬆了口,然後伸出手把宮月樓給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