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此刻的我正悠閒地騎在馬上,嘴上啃著剛從前一個鎮子裡買來的特色燒雞,嘴的四周都是油膩膩的,好不快活。
十日前我離開了花月樓,一路向北,往著泰山上的太極宮走去。太極宮在泰山,花月樓在南海,這其中的距離,可真是太長太長了。偏偏我又懶得瞬移,隻好這麼幽過去了。
突然一群黑衣人猛地撲了過來,把我的馬兒給嚇著了。好不容易才將馬兒給安撫了下來,卻發現那群黑衣人簇擁著一個紅衣的男子走了過來。
怎麼,這是打劫的?不會劫財還要劫色吧!想到這裡,我不禁緊緊地護住胸口,問道:“你們是何人,想要乾什麼?”
那名紅衣男子走上前來,說道:“在下並沒又想對姑娘做些什麼,隻是想問姑娘一個簡單的問題而已。”
此時我才真正的看清了這名男子的相貌。他長著一雙鳳眼,雙眸如水,翦水雙瞳。看一眼便沉淪在他的眼眸,如有毒的罌粟花,隻一眼,便萬劫不複。微微上挑的眼角,眼波流轉間流露出一股嫵媚與一種不知其名的氣質。此人的鼻梁很挺,嘴是淡淡的紫色的菱形,很好看。不過我覺得那是一張狐狸臉,十分精明的樣子。
“什麼問題,你說。”
“你是花月樓的人吧。”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的熊熊怒火燃燒了起來。“花月樓怎會有如此醜陋不堪的人?”
哼!他XXX的。本姑娘即使不是傾國傾城,也好歹是小家碧玉,清秀可人。可他居然說本姑娘醜、醜陋不堪!本姑娘和他沒完!!!!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冷笑著問他。
“是的話你就必須和本使走一趟了,不是的話,留一個廢物在世間有什麼用?”
“哦?為何?你是何人。”我問道。心中的怒火是越來越大了。
“嗬嗬。”男子笑道:“吾乃瀝血教右使莫一非。”
---------------------------XXXX遇見仇敵的分界線---------------------------------
什、什、什麼!他竟然是瀝血教的右使!瀝血教可是我就要去滅掉的魔教啊。嗚嗚嗚嗚嗚嗚……我現在正應了那句古話:人倒黴時喝口涼水都塞牙。我這麼這麼倒黴的北華月樓給踢出來保衛正道,有這麼好死不死的碰上了頭號敵人的高層,這真是怎一個愁字了得啊…………………
那個莫一非看著我陰晴不定的臉色,笑著問道:“那姑娘究竟是不是花月樓的人呢?”
“我不是,絕對絕對不是。”師尊,SORRY啊,敵方人太多,我也隻能暫時的屈服了。“我絕對絕對不是花月樓的人。”
“哦……”那個叫莫一非的狐狸男挑了挑眉頭,饒有興趣地說:“你說你不是花月樓的人,那你怎麼會從南海來?姑娘應該是修道之士吧。據本使所知,南海隻有花月樓一家修真門派,若不是花月樓的人,又怎會從哪兒來?況且……嗬嗬,你現在還身著著花月樓的門人衣服呢。”
我低頭看了看身上的亮紫色服裝,隻能感歎一句:耀眼,太耀眼!有特色,太有特色!如果我此次能夠安全的回去,我一定要強烈的要求樓主讓花月樓的門人衣服大革命。我們必須要低調,低調!我們花月樓的仇家這麼多,還穿著這麼鮮豔的衣服,不就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我尋思著是否有個可以逃跑的機會,方才看莫一非身上的真氣流動,起碼有洛仙的修為了,明著打我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的。哼……以後我一定一定要好好修煉了。現在我才體會到什麼叫做書到用時方恨少啊。現在我有兩條路可以選——用噬魂白骨釘偷襲他,百分之百可以讓他喪命,但他還有這麼多的手下,我打不過他們;或者我用玲瓏寶鏡,我絕對可以跑得掉,但這樣做豈不是太沒麵子了嗎?若我就這樣跑回了花月樓,定是會被二師姐、七師妹他們給笑話死的。啊!還有第三條路!那就是我不跑,潛伏進瀝血教,到時待正道門派殺來,我與他們裡應外合,豈不又是一支奇兵?到時候我肯定會聲名大噪,揚眉吐氣。想著未來的美好前景,我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咧開了。
不過。當務之急是先對付眼前這個不好惹的莫一非。
我的眼神回轉,諂媚的笑道:“我,我這不是為了瀝血教嗎。我這叫做身在曹營心在漢啊。我忍辱負重,大義凜然,不畏生死,冒險臥底在花月樓三餘年載,曆經艱辛,終取得樓中高層人物的信任,獲悉了一個極為重大的消息!”
莫一非玩味似地用手指撫著下巴,看著我,說:“喲!口才不錯嘛,繼續說,是什麼極為重大的消息?”
呃……誇獎我,嗬嗬,小小的驕傲一下下。
“據有力有效的情報,正派人士將於六月十五日在泰山太極宮後的天線崖會合後,共同商議對付我瀝血教之事!”